nbsp; 就连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电灯泡贺哈哈都没有看到。
他伸手就去解她背后的牛仔吊带裤的扣子,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而身上早已经被点燃了,等不及,就直接从中间撕开了那件牛仔吊带裤。
雪白的衬衣瞬间被他揉的皱巴巴了起来。
“这是戏服,你现在撕了,我另外一场和这个有衔接的戏怎么办?”
在如此当口,身下的女人竟然还能理智的想到拍戏的事,看来还是他撩拨的不到位啊!
欺身而上……
吻更加的疯狂迷幻……
——
酒吧门前。
顾森夏被骆乾北从法拉利利里扯了出来。
酒红色的齐耳短发被风微微吹动,身上的白色裙脚也随风摇摆了几下。
她抬头望着眼前酒吧的名字,转身就要走,再次被骆乾北扯住。
“放开我!我没有去过酒吧!我也不去酒吧!”
顾森夏连ktv都没有去过,更别提酒吧这样云龙混杂的地方了。
“装什么清纯,我就不信,像你这么大的女孩子连酒吧都没有去过,骗傻子呢!”
骗你呢!顾森夏心想。
骆乾北强势拉住顾森夏的手就往酒吧里走去。
顾森夏一直在往后退着,但劲儿太小,根本抵不过骆乾北的强拉硬拽。
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进入了酒吧。
所有的酒吧大同小异,有驻唱歌手在舞台上唱着歌,唱的都是当下正流行着的歌曲,声音嘈杂混乱,光线暧昧昏暗。
有男男女女对坐着投骰子玩儿着游戏喝着酒,也有男男女女站在舞池中央跳着暧昧的贴面舞。
正喝着酒的男人,见到顾森夏这样清纯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顾森夏想,这难道是骆禽兽以前带着那个叫以沫的女孩经常来的场所吗?顾森夏低头看了看这身打扮,根本不像经常出入酒吧的风格吧?
而且以前她在这家酒吧兼职时,也没有见过像骆禽兽这样有钱的人进来过啊。
这家酒吧在酒吧中属于中低档次,面对的人群大都是低消费青年人群。
现在骆禽兽怎么带她来这里了呢!
顾森夏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以前兼职的时候就不喜欢,可是在这里兼职的钱是在普通服装店当导购员的工资高一倍,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来这里兼职了好几次,当然过程中发生了不少不愉快的事。
所以,顾森夏下意识的就往骆乾北的身后躲。
骆乾北把她从身后扯了出来,就往吧台走去,让她坐在了长脚凳上,给调酒师要了酒。
一向精明的酒店经理,见到有尊贵的客人进来,就走了过来。
顾森夏用余光看到后,忍不住转过身去,背对着经理。
这个经理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她曾经在这里兼职的时候,他有时候就想借机占她的便宜,被她强烈拒绝后,他还克扣了她的一部分工资,到现在都没有还。
也是在一次经理试图猥亵她的时候,她被彻底的吓到了,工资都没要就逃了。
想到以前这些不开心的回忆,顾森夏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服。
调酒师正好把调好的鸡尾酒递了过来,顾森夏直接拿了起来就喝了两口。
“这位先生,第一次见您光临我们酒吧呢,为了显示我们酒吧的诚意,先为您这位女伴免去酒水费,希望您玩儿的愉快,下次继续光顾!”
酒吧经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留着两撮小胡子,头发中分着,有些猥琐的人,又给人一种偏娘的感觉。
被这样猥琐的人按倒在沙发上的记忆,闪烁在顾森夏的脑海里,她痛苦极了!
当时,要不是有个有个驻唱歌手救了她,她肯定早就被这个猥琐的男人给……
最后,离开后,她和那个驻唱歌手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家酒吧,两人也没有见过。
本来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刺痛着她神经的记忆会慢慢消失,没想到现在反而被骆禽兽拉了过来重新回忆。
这骆禽兽是来故意揭她的伤疤的吧?
酒吧经理说完话以后,还礼貌性地看了一眼顾森夏。
顾森夏低头又喝了一杯闷酒。
酒吧经理正要走,顾森夏却突然转身叫住了经理:“经理,好久不见!”
经理回身,看了一眼顾森夏,很久都没有认出来顾森夏是谁,没有见过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子出现在过酒吧里啊!
“请问,小姐您是?酒吧里来来往往人太多,原谅我想不起来您是哪位了……”
“顾森夏,被您曾经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个打工妹!”骆禽兽像准备好了似的,抢先回答。
顾森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怎么知道?
那件要淹没在岁月长河里的隐秘的事,骆禽兽竟然知道!
这说明来这家酒店碰到这个猥琐的经理,就不会只是机缘巧合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