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胳膊上的伤就是谢安凉刺的,莫家大小姐也不是不小心落水,而是被谢安凉推进去的!
“夫人,我刚刚看到了,莫小姐胳膊上的伤就是被鹿太太划伤的,我亲眼看到的!”
这不,就有一个急于表现的“走狗”站了出来。
然后陆陆续续有更多的走狗站了出来。
“我也看见了!”
“对对,我亲眼所见,莫小姐胳膊上的伤确实是谢小姐划的!”
“嗯嗯,我也看到了,谢小姐和莫小姐当时好像起了争执,谢小姐还好像说了什么话,威胁了莫小姐!”
……
莫家的“走狗们”说的绘声绘色,无比的立体形象,有头有尾,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谢安凉觉得自己要不是他们集体编造的故事中的主人公,连她自己都差点要相信了这么完整的故事了。
“真的不怪嫂子,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嫂子什么都没有做,妈,你不要怪嫂子!”
莫闲锦又掉下了几滴眼泪,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为谢安凉说着“好话”。
医生还在给莫闲锦包扎着胳膊上的伤口。
本来就是她用一个水果刀划出来的一个小小的伤口,医生都已经蹲在地上给她包扎了快半个小时了。
“医生,不会留疤吧?”
马丽珊终于说了赶过来女儿身边的第一句话。
医生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离去了。
莫闲锦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又强忍着,哽咽着说:“没事的,妈,伤口是在胳膊上,留疤的话,大不了我夏天不穿短袖了,没事的,嫂子第一次来我们家,你不要怪她!”
众人并不知道鹿林深和莫家的关系,只是单纯把他看成莫家的近交。
毕竟一个是东帝国数一数二的资本集团,几个是娱乐圈影帝,年纪轻轻又建立了自己的影视商业帝国。上流社会的事,谁能说的明白呢!
所以,莫闲庭没有结婚,没有出现,再加上他们“看到了”谢安凉推莫闲锦,自然知道莫闲锦口中的“嫂子”就是指鹿太太谢安凉。
马丽珊站了起来,对谢安凉说:“安凉,我们家莫闲锦年纪是小点,可能有什么不懂事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何至于……以后,还请对闲锦宽容一点手下留情!”
“伯母,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大家都认为是我伤的闲锦妹妹,也是我把闲锦妹妹推进了游泳池,对于这件事情,我无话可说。”谢安凉说到这里,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但是,我申请调监控!”谢安凉掷地有声的说着,同时手指指向了不远处树上的一个监控。
那个摄像头,正好对着刚刚两人产生争执的地方。
谢安凉估测,那个摄像头可以正好拍摄到莫闲锦的所作所为。
虽说,刚刚莫闲锦自残的时候,行动很快,她还是反应过来了莫闲锦要陷害她。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阻止她的,但手伸出一半,她就临时改变想法了。
她想看莫闲锦把这场自导自演的“陷害戏”演完。
反正她早已经看好了自己澄清真相的证据。
想想这一切,还要多谢薄野权烈在西源别墅和东源别墅安装的那一堆摄像头。之前,她一个人在家没事的时候,就经常研究那些摄像头的摄像角度与范围。
再加上她演了那么多年戏,对镜头向来敏感。这个用监控录像自证的想法,几乎是在一刹那间想出来的。
一听,谢安凉要调监控录像,薄野权烈一脸骄傲与自豪的点了点头,就连人群中的姚傅清听到后,都不知不觉中肯定的点了下头。
莫闲锦听到后,顿时就慌了!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谢安凉会用监控录像自证。她自己也是的,明明是自己家,却对家里的监控位置一点都不了解。
“哎呀,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别因为这件事伤了感情。我认为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对吧,嫂子?对吧,妈?”
莫闲锦急忙向自己的母亲马丽珊求助。
自己的女儿当妈的自然无比的清楚,莫闲锦的一句话刚说完,马丽珊就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但语气一点都没有松下来,还是有点高高在上丝毫没有理亏的对谢安凉说:“我也认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好,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管真相是什么,揭开真相总有人会难堪,下不来台就麻烦了!”
众人觉得马丽珊夫人此话有理,纷纷点头。
谢安甜觉得自己就像吞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话虽然这样说,但伯母,您都不给安凉一个自证的机会么?我也没非必要公开监控,让真正的肇事者难堪,但我的清白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我想,伯母,也不想我第一次来莫家参加宴会,就在这样不明不白被泼了一身脏水,然后灰溜溜的回去吧?”
谢安凉丝毫没有退缩,看在薄野权烈的面子上,她是没有必要非得让马丽珊和莫闲锦在宾客面前下不来台,但她的名声与人品也容不得他们这样糟蹋!
“究竟怎么回事?”
莫世通从喊薄野权烈过去谈话以后,再次出现在了宴会现场。
“爸,您来了,我们刚刚好像冤枉了嫂子了……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好像是踩到了自己的裙角,不小心掉进游泳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