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闭室内高高的灯泡把我影子压在脚底下,小小的一团,像是萎缩之后的灵魂。
丁雪听见我的声音,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我以为她要扑过来,但是她背对着我好像是慌乱的藏着什么,我操,绝对是昨天那起爆破事件的线索。
我往前扑了过去,撕扯着丁雪的身子,使劲的往后拽她,她手里果然是捏着一个纸条,正在慌不迭的往身上藏,她见我来的着急,啊的尖叫了一声,吧领口一扯,直接塞到了自己的胸口之中。
这要是塞到嘴里,我或许还没有办法,但是塞到领口之中,我也顾不得当君子了,使劲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监狱里的那破衣服质量你们都懂的,倒是充满了弹性,我这一拽,把领口都撕到了胸口,她那裹着小内衣的胸脯就露在了我脸前,我甚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奶香。
监狱里女囚是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胸罩的,有的都是那种像是少女刚发育时候穿的那玩意,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伸进手去,丁雪就使劲的按着我的手,抓的很紧,我的紧紧挤压着她胸脯上的两团肉。
那一层薄薄的小衫,非但是没有起到阻碍的作用,反而像是情趣内衣一样,让我更加的血脉喷张。
不过好在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在那丁雪的肚子上摸到了那个小纸条,我抓住之后,赶紧站了起来,那丁雪不依不饶,尖叫着冲我喊到:“给我,给我!”
那状态像是发疯的小母猫。
我把手高高举了起来,那丁雪够不到,伸手跳着过来抢,后来直接像是爬树一样爬到了我身上,这时候我已经对这灯光打开了那纸条。
心头狂跳,有了这个,就知道了谁是幕后的真凶了。
可是当我借着灯光打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那丁雪见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像是失去力气一样,慢慢的从我身上滑了下去,直到瘫坐在了地上。
刺眼的灯光把那泛黄的纸条照了一个通透,没有什么秘密,上面寥寥数笔,有的只是一个像是幼儿园小孩画的一样的涂鸦,线条粗狂,但是能看出来,是一个小鸟,一个展翅欲飞的小鸟。
我当时心就狠狠的抽了一下,想起了那像是干尸一样的女囚,想起了那初春枯树上蹦跳的小鸟,究竟是怎样的绝望,才能书写出那些监狱女囚的心里感想。
我把那小鸟收了起来,叠好,蹲下来塞到丁雪手里,我没有提这件事,生怕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
丁雪一巴掌直接把那画打在了地上,抬起头来,冲我恶狠狠的说道:“别从这假惺惺的了,我知道你想笑,你倒是笑啊!m的假正经!”
丁雪脸上还有昨天被我踹的伤,我感觉有些不忍心,看着她脸上的伤,问道:“还疼吗?”那个丁雪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先一愣,随即又是破口大骂,反正是什么难听捡着什么骂。
不知道为啥,我居然是没有生气。
丁雪骂累了,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的对,这次机会应该都是让给你们d监区的。”
丁雪哼了一声说:“本来就是,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的,想来套我的话,告诉你没门!”
她就像是一个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让我无从下手,我没看她,坐了在那床上,说:“一开始,我进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的,最起码,我想知道,是不是你想害段红鲤,还有,要是你的话,从哪里弄来的爆炸原材料,为什么要害段红鲤,她跟你就有这么大的仇么!”
丁雪打断我说:“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想知道一丁点的什么,哈哈,男人,你不是挺厉害的吗,那天暴乱要不是你,我就成功了,m的,你这个扫把星。”
那丁雪越说越恨,现在我坐着她像是疯狗一样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一躲,没让她弄到我的脸,但是这娘们隔着衣服,直接开始咬起我来了。
在监狱里一般穿的都不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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