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并没有说话。
副政委清了清嗓子,说:“咱们监狱里不能搞严刑逼供这一套,监狱内部自查纠纷当然有必要,但这件事要有组织有计划的就进行,像是这位同志提出的这个问题,咱们之前就想过,而且实施过,但效果并不是太明显,今天这件事既然重新提起来,那我建议,这件事就成立一个专项小组,专门来调查这件事,至于那举报的事,我看就算了,这里面掺杂个人感情太严重,怕有不实的情节,一闹出来,影响了监狱和谐。”
副政委说这话轻描淡写的,但是四两拨千斤,把这件事给推了回去,并且也说了,这件事不是沙秋来了才知道的,老子们之前早就弄过这个事,但是水太深。
毕竟是老政客,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给喜掀了过去,其实这些话不是我没有想过,但我不是在副政委的位子上,人微言轻,我说这些话,跟副政委说这话,明显是两码事。
明眼人听见这话,就知道副监狱长弄的这一手已经被接了,但我看副监狱长的样子,似乎是并没有失落,生气的那种情绪,反而是笑的意味深长。
这狗日的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
散会之后,副政委把我叫住,问我有烟没,我给他点上,他吐了一口浊气,似乎是自言自语的来了句:“不好混啊……”
……
副政委基本上啥话都没跟我说,但是意思我俩都明白,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这波,是属于地头蛇,至于副监狱长还有他的那些爪牙,就是过江龙了,这次的监狱,肯定会比之前要乱的多了。
今天开完会之后,我就到办公室睡觉去了,前天宿醉,昨天晚上跟人家恶战了一场,又大眼瞪小眼的等了一晚上,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等来,我几乎是趴在桌子上就睡觉了。
睡梦中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好像是有人来过,但实在是太困了,我就没睁眼,直到被电话铃给吵醒。
我听见电话铃声,几乎是立马弹起来的,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下去,锥子在那边有点为难的说:“陈凯,下班了吧,快回来看看。”
锥子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事,我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到点下班了,转身就跑,关门的时候看见地上掉的衣服,好像是我睡觉之前,并没有披衣服啊。
回到中天大厦的时候,看见门口停着几辆救护车,当时我头皮就发麻了,冲到人群中一看,担架上的人并不认识啊,而且身上并没有外伤,好像并不是打架导致的,但是有一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这些人脸色苍白,都捂着肚子,就跟那女人要生孩子一样痛苦。
锥子看见我过来,把我拉到一边,黑着脸说:“食物中毒。”
我不可思议的说:“这是当场发做的?是食材冲撞了还是怎么的,这他娘的都赶上下毒了。”
锥子说:“咱们这服务员都受过专业培训的,客人就算是点了两个在一起会中毒的菜,她们也会提出来的,这不可能是食物中毒啊。”
我对锥子说:“你让你手下机灵点的兄弟跟着去,这些客人住院花的钱咱们出,总共是几个人?”
锥子说:“六个人,带头请客的那人还跟认识你,是之前你们一起联合起来搞费四时候的一个ktv老板。”我听了之后,说:“我知道了,先带我去看看监控视频,待会我亲自去医院看看这些人。”
现在看监控视频其实没有什么用处,因为我们现在甚至还不知道哪个饭菜出了问题,我回忆了一下,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在党校认识的人中有质监局的,但是好像是没有这号人物,最后还是锥子托人找关系,把这桌饭菜送去检查了。
因为我们这地方算是一个高档会所,包间里面是没有摄像头的,其实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些人是想着来黑我们,故意使用的苦肉计,这是排除一些可能原因之后的最终结果。
视频有厨房到上菜全程的视频,我和锥子仔细看,看了大概是半个多小时,把后面厨师跟叫过来,对着菜单问那个是中毒那一桌人的,出了这种事,厨师担的责任最大,所以这个厨师很紧张。
不过就在我们一一对着的时候,这门开了,进来一个女的,是小红,她进来之后,丢了一句话:“二哥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