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我骂了一句草,心里火气往上窜,我当然知道这副监狱长叫方洋过去干嘛了,刚才我就想着,要不要给他下个套,但是那样对方洋来说不好。
我是跑着回到自己办公室拿了一个相机的,然后到了副监狱长办公室门口,一脚踹在那门上,跺开门之后,我傻了眼,我操,里面根本没人。
在隔壁听见动静的陶蕾钻了出来,看见我铁青着脸,有点害怕的说:“陈,陈凯,你怎么了?”
我问她:“方洋呢,副监狱长把方洋带哪去了,你在这干嘛!?”
陶蕾一看见我这样,才意识到事情坏了,吃惊的说:“他们俩不是在里面吗,我过来整理材料……”
陶蕾没说完,我就看见在这办公室的拐角的地方有个人偷偷摸摸的伸着头往这瞅着,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女还想跑,我抓住她之后,说了句:“你是想下班后被扒光以后扔到马路上,还是跟我说那个畜生在哪?”
这是个女警,听见我这话,腿直接软了,她知道我在监狱里面的凶名,同样也能感受的到我身上的杀气,直接哆嗦的说了句:“宿,宿舍。”
我到了那宿舍门口后,还看见一个女警像是在那站岗一样守着,见我过来,赶紧走过来阻止我,这他吗全是败类,我抓着这女的头发,使劲往那门上一撞,哐一声,门也开了,这女警也躺在了地上。
副监狱长这时候正穿着一条内裤,像是傻了一样看着我,至于那方洋,囚服似漏非漏,看见我进来,居然还冲我微微一笑。
看她这样,我就知道她肯定没吃亏,掏出相机来,咔嚓卡擦的连续拍了好几张,方洋似乎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提前把脸挡上了,这傻逼副监狱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
直到我拍完之后,我把那相机收起来,笑眯眯的问了句:“沙秋,怎么样,爽吗?”
副监狱长这才反应过来,抽过被子来捂自己的身子,说:“陈,陈凯,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我笑呵呵把门给关上,抽毛巾包住手,走到副监狱长身边,说:“怎么,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这事就看不懂了吗?放心,这事我还是跟上次一样,是不会说出去的!”
沙秋脸一喜,但下一秒,我包住毛巾的拳头就狠狠的打在这副监狱长的肚子上了,就一拳,他这破体格就被我打的腰弯的像是虾米一样了,我这次丝毫没有留情,冲着他的后背又是一拳,咚的一下,他整个身子就跟王八似的趴在了地上。
他还想动,我抬脚踩在他的脑袋上,阴森森的说:“沙秋,我之前就给过你警告,是不是最近一直顺着你,又给你脸了,是不是?要是我过来的晚了,你这强奸犯人的罪可就犯下了,这么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自从上次在那众目睽睽下踩了连皓的头,我感觉这行为太他吗的爽了,整个人就像是磕了药一样的轻飘飘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施暴倾向。
沙秋万万没想到,前些日子还一直顺着他,甚至给他的感觉是害怕他的我,今天一来居然彪成了这样,用皮鞋踩着的脸,又问了声:“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该感谢我?是,还是不是!?”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我又连续在这副监狱长的头发狠狠的跺了两脚,咚咚的,就跟砸西瓜似的。
这沙丘直接就跟杀猪似的叫唤了起来,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啊!”
我听见他这话,把脚抬了起来,说:“叫,你继续叫,让大家都过来看看,咱们这伟大的沙秋监狱长,是怎么强奸女犯人的,对了,你这次想反咬一口都不成了,我有证据!”
沙秋一听见这话,那声音直接卡在了喉咙里面,咕噜咕噜的,像是那打呼噜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