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巾遮了一半的脸,更显他孤高的清俊姿态。
陈犹匪走过来,随手往书令仪桌上放下一颗糖,低头懒懒问:“在说什么。”
他的接近让书令仪感到一阵强势的压力,呼吸中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冷的气味。
“说……”书令仪陡然有些紧张。
前排贺天一懵了,“你拉黑我干吗?”
朱珠:“谁拉黑了,以后你的电话我就只用老人机接听。”
贺天一一脸我做错了什么的表情,抗议道:“我就值这个身价?电话是我和匪哥一起打的你怎么不把他也放这里面!?”
陈犹匪看见书令仪一脸疑惑的神情,在贺天一说错话之前睨着他。
“这不是老人机。”
贺天一&朱珠:“???”
陈犹匪:“没有娱乐功能是学习机。”他轻描淡写对贺天一下定结论道:“让你好好学习的意思。”
朱珠:“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天一:“……”
书令仪一脸笑意,意识到可能不太好,只有抿着唇手指捂住嘴,却不知这副模样更招人。
陈犹匪把糖推倒她面前,摸了一把她柔软的头发,一秒收回,“一天一颗,忘了带也没关系,我给你。”
书令仪错愕的与他对视,白嫩嫩的脸上有丝丝红晕。
班级群里有人在问有没有想要集体活动的。
群文件里成绩单还挂在上面,书令仪下载下来一份和朱珠一起看。
总分成绩表上前几名的人名太惹眼。
朱珠叹了口气,“这要不是天赋异凛,就肯定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学习过了。”
书令仪目光落在那一行成绩上,除了语文有点丢分以外,其他的居然都保持在高水平之上。
陈犹匪随意看了眼自己的成绩,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名字上面。他和书令仪的排名中间隔了一个人,但距离也算近了。
班级第一依然是朱珠,贺天一的名次还在后面几名,却也在十五名之内。
“说,你明明天天打游戏无不学无术还能考这样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朱珠踹着贺天一椅子嚣张问。
贺天一休息了几分钟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你只看见我打游戏不学无术的样子,却不知道私下我有悬梁刺股的时候……”
陈犹匪看着书令仪,玩味道:“我抽烟喝酒打游戏,但我还是个好男孩。”
书令仪:“……”
他凑近,令人心折的容貌在视野里放大,轻轻丢下一句,“我可以配的上你吗。”
成绩出来,陈犹匪无异于在班主任那里又巩固了特权。
没人觉得他的成绩是抄出来的,初中也有和他一个班的即便在有人怀疑时也会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说实在,他解题思维很怪,你看过他试卷就知道他有自己的风格,反正抄是抄不出来的。”
“这个倒是,他要是不那么混,再认真点怕是更恐怖。”
书令仪心情复杂的关了群,心中却如有一团火焰,激发了她的斗志。
夜晚的灯火下飞蛾缠绕。
书令仪往回家的路上走,身后的男生慢慢跟上护送她。
雪白的地上踩下一个脚印,又有一个大脚印填补上去,沿路一直到白雪消薄的地方。
小院里刘淑一如往常照顾花草,等书令仪一出现,她照顾的对象瞬时就发生了变化。
“你啊,大早上洗什么头,怎么和你爸爸一个习惯。”
书令仪擦着毛巾,“妈妈我自己来。”
刘淑从厨房里端来早餐,坐在餐桌旁笑眯眯的看着,书令仪吹好头发出来先喝了一杯热牛奶。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书政的工作导致他一年没几次在家,刘淑作为半家庭主妇,名下也有一家饭店经营着。
她颜色柔和道:“快了,今年能和我们一起过年了。”
因为书政的工作不经常在家,前妻就是这么和他离婚的。
谁都想不到,看似不安于室,泼辣又有女强人风范的刘淑能容忍下这样不常见面的婚姻,安静的教养照顾女儿,耐心等待丈夫回家。
书令仪看着母亲一提到父亲,眼里就会有柔和的光,大概是一种幸福的感情。
外面小小飘着雪花,室内暖如春日。
要去好时光滑场的那天,刘淑做了些吃的塞进了书令仪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