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做了那种手术,只要一天不去复通,他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
那些买回來的婴儿用品也都被人送出去了,亏他们还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精挑细选。
她又吐了一口气,心里一点点失落。
陶子正在房间里收拾着,看到她,她眼神十分平静,脸上沒有一丝波澜:
“來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语夕倚在门边,安安静静看着她整理东西:“我为什么要看你笑话?慕辰大叔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还说不是看人家笑话,话语里的得意和对展慕辰的占有欲那么明显,她能听不出來么?
陶子白了她一眼,走到书架前收拾着自己的书籍:“少得意,你该知道我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人。”
语夕耸了耸肩,她都要离开了,就算不愿意放弃又能怎样?
再说,她对慕辰大叔是绝对的信任。
以他的本事,想要女人哪里要不到?别说他主动去要,就算他不要,想要倒贴的女人也是一大堆。
只要放过消息出去说展爷想要女人,來应聘的绝对可以从展园排到台川的雨筑。
如果不能做到信任他,和他在一起岂不是要累死?
陶子却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含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要不给你打个赌?我得不到慕辰大叔,你也照样得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唇边那抹笑,语夕打从心底里生起了一丝不安。
不安只是一闪即逝,她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陶子得不到慕辰大叔早就已经是事实,慕辰大叔从一开始就沒喜欢过她,可她不一样。
慕辰大叔是她的,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她沒有必要拿这种事來跟别人打赌,这不仅是对慕辰大叔的不尊敬,还是对两人之间感情的侮辱。
陶子却靠在书架前,一直看着她,看了半晌才妩媚一笑:“其实我真的挺喜欢慕辰大叔的,不过,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强求,可是……”
她抿了抿唇,笑得自信:“可是我看你凌语夕不顺眼,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你顺利得到他。”
语夕已经不想跟她纠缠下去了。
本來想着她要离开,她只是打算过來跟她道个别说一声再见,哪怕两个人之间沒什么交情,但好歹在一起住了这么些日子,也一起出门游玩过。
可是她今天所说的话却每一句都说得她心里莫名的难受,仿佛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怨念般,似诅咒一样。
她只是冷冷一哼便转身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值得深交的人就不该多花精力去打交道,浪费时间而已。
下午在房间睡了个好觉,吃晚饭的时候慕辰大叔依然沒有回來,空荡荡的饭桌上只有她和洛影,还有陶子三个人。
慕辰大叔不在,总觉得这个家少了些什么,孤单而寂寞。
吃过晚饭后洗过澡后,她把洛影从房间里揪了出來,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关上,把他推到床上坐下,自己拉來把椅子在他跟前坐下,一脸认真:
“你老实告诉我,慕辰大叔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是不是忙着要对付飞鹰的人?”
洛影犹豫了好几秒,才点了点头:“先生决定把未來几个月的事情在这个月里完成。”
“是因为我们的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