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语夕渐渐苍白起來的脸,葛逸凯不仅沒有半分怜惜,甚至笑得更加诡异:
“你的男人和莫名一起联手对付我,我好不容易辛苦创立起來的名阁毁于一旦,还有飞鹰……飞鹰现在留下來的人数不到原來的三分之一,他们这样对我的时候,为什么沒有想过要放过我?”
语夕依然咬着唇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辰大叔和莫名确实用了一些算不上光明的手段去对付名阁,可如果他不是飞鹰的老板,他们怎么可能那样去对他?
本來就是他犯罪在先,而且,他们的人三番五次要抓她,也伤了慕辰大叔。
慕辰大叔是个记仇的人,他不可能让这样的危险存在于世界上,只要会威胁到她,慕辰大叔一定会亲手除掉。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能怨谁?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他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忽然一顿,只是浅浅笑了笑,又开始伸手去拉她的拉链。
“不要!不要!”她又疯狂挣扎了起來。
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做那种事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不要对不起慕辰大叔,这一生,她只想做慕辰大叔的女人。
“你敢!你敢这样对我!我……”
“你怎么样?”说话间,他已经把她的长裤拉下一半,露出她可爱的小内内。
语夕吓得大气不敢透一口,用力咬了咬下唇,她忽然伸手摁上左腕上的手镯,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后,手镯里的天蚕丝被她拉出來一小段。
在葛逸凯有所反应之前,她迅速把天蚕丝压在自己脖子上,抬眼看他,一脸坚决:“你敢再乱來,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看着压在她脖子上那根纤细而锋利的天蚕丝,葛逸凯脸色变了变,手上的动作总算停顿了下來。
他垂眼看着她,沉默了半晌,才有轻笑道:
“傻丫头,你最怕疼了,知不知道天蚕丝割在脖子上会是什么情形?它会割断你的血脉,割破你的皮肉,那时候你会疼得想尖叫,你不敢的。”
“你试试我敢不敢!”她只是轻轻往脖子上用力,白皙细嫩的颈脖上顿时出现一道猩红的血痕。
“住手!”这次,他真的变了脸,慌忙松开她的腿,退了两步:“你别乱动,我不碰你就是了。”
其实语夕心里完全沒有底,她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乎她几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她这条命。
但是,现在看他这样,她总算有了几分把握。
她从床上爬了起來,跪在那里,依然看着他:“你往后面退去,退远点!快!”
葛逸凯犹豫了起來,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狠得下心对自己动手。
但她脖子上那条血痕却明显在滴着血,看她刚才拿着天蚕丝用力往脖子上压下去,手上完全沒有半点迟疑,这份狠劲,就连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到。
跟展慕辰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她的心也狠起來了吗?就连对她自己也一样?
他深吸了两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唇角的笑意隐去,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了起來:“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你离开这里吗?”
语夕根本不求他放自己离开,她只怕她的清白毁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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