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涛没想明白问题,人家不用问都能知道。
李含笑不得“姚科”身上再打量几眼,不知怎么回事,怎么有种越看越觉得哪里熟眼感觉。
“你说那女人——”李俊涛向来慢一拍,仍是照着李含笑问题说话,“她挺好,既然没有受伤,应该会晚点转移。”
李含笑本想再问问其他驴友情况,后来想,可能他们也没见到那三个驴友,问了等于白问。接着,从浑浑噩噩变得日益清晰脑子里,不难是想到了火车上撞过面谢长诚。他坐车厢后面,按理来说,应该情况不严重。
护送伤员救护车车门关上,车子往前行驶。开始路不是公路,有点颠簸。李含笑摇摇晃晃中,感觉糟糕,闭上眼。
不久,她来到了县医院。这里由于是近接受伤员地点,堆满了伤员。严重一些,立马转到了其它好医院去。
她这不能算是伤,只能说是虚脱。有个护士给她吊上了瓶糖盐水,给了她一张椅子医院外面院子里坐,已经算是很好了。
劫后余生后,李含笑开始想到了人生实际问题。她包呢?她身份证?她人民币?衣服,手机?
回现场找肯定不实际。而照她这种情况,医院不可能留她过夜。那她岂不是,要街头过夜了?
政府忙着照顾重伤员,没能顾及到她。
李含笑皱皱眉后,不得考虑,如果她打电话回去求助,是要求助丁睿菲,或是董云雅?无论是求助这里面哪个,她心底都不大想。因为她知道这两个人肯定都不情愿。她讨厌麻烦人勉强人。她只好问着医院里人,问问政府或是铁道部,能不能给她这类人一点帮助。
“你不是有亲人这里吗?”护士听她问题,反而反问起她。
“哪里?”李含笑心口蓦地飞跳起来。
难道是谢长诚发现她了?
“那——”护士一只手指出去。
指,正是那个叫姚科男人。
姚子业见人家手指都指到自己身上来了,和开部队车来接他们人说等等,转个身走了过来。
暮色底下,衬得这男人脸俊美中,益发散发出一种诡异妖孽气质。使得李含笑想破脑子都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和这男人攀上亲了?
“打完葡萄糖了吗?”检查空了输液袋,姚子业让护士先给她拔了针,接着对她说,“我和伯母通过电话了。他们现来肯定不容易,你又没有怎么受伤,所以,由我送你回去。”
“什么?”李含笑诧异,“你说伯母是谁?”
“你不会脑子被撞傻了吧。这声伯母能说是谁呢?”
李含笑把头抬高,他五官上再仔细寻觅十几圈。不对,长得这么漂亮男人,应该过目不忘。
“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没认错人。”妖孽唇角略勾,指到李俊涛,“你不是和他认识吗?”
难道是李俊涛想起了什么,告诉他领导?李含笑皱紧眉头对准了李俊涛。
李俊涛其实一样都听糊涂了。什么时候,领导认识了李含笑。而且听领导这话,对李含笑家里是了如指掌,熟悉不得了。所以对于领导突然将他推出来当挡箭牌,他只能傻乎乎地应着:“是,是。”
李含笑就此认定是李俊涛把她家事告诉了这个人。可这位部队领导对她家事突然多管闲事起来,仍旧令她吃惊不小。她犯着疑问,被接上了他们军车。越想眉头皱越深。一般来说,知道她家境对她好人,都是对她父亲抱有某种目。
车上,坐她对面这位领导,翘起了黑色皮鞋,手里拿了个刚洗好苹果,冲她笑:“想吃吗?”
这男人本来就长得好看,笑起来勾魂了。李含笑吞了口口水,不是想吃美男,是真口渴,点了下头。
姚子业把手里苹果抛了抛,放到自己嘴巴里一咬,是一个坑。
李含笑一愣:他这不是请她吃苹果吗?
“你胃不好,不能吃生冷。”咬着苹果男人,一边像是为她着想这么说,一边,却是自己吃得不亦乐乎。
李含笑不是傻,立马意识到:这男人是耍着她玩!
果然,男人只是长得好看话,真是猪狗都不如。
牙齿嘴唇上咬了两圈,眯眯眼,李含笑决定不和这男人再说上一句话,冲男人身边另外个兵问:“同志,请问有没有水喝?”
听到她问题兵,只是看着自己领导,一副领导不开声自己绝对都不会说话哑巴状态。
嘎吱,嘎吱,领导她面前咬苹果,越咬越欢。
李含笑深吸两口气后,承认自己不小心是搭上了贼船,冲领导笑笑:“请问,你和我爸我妈怎么认识?”
既然是为了抱她爸大腿,无论如何,都得对她好些吧。
男人咬着苹果白牙,诡异地向她咧开来:“你不是离家出走吗?”
李含笑忽变了脸。她离家出走事,只有自己家里人知道。这男人若是想拿她这点来要挟她。不对,这男人究竟怎么会知道她秘密?
“看来李小姐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包括我以前和李小姐见过面事。”
俨然,他们两人真是见过。
目光再次重重地停顿这张妖艳桃花脸上,李含笑再往下瞧,瞧到对方一条腿。不仔细闻话,绝对没法闻出对方藏裤腿里面药香味。这股浓郁药香味,是立马勾起了那段有些不忍回首记忆。
“你,你腿——”
“里面,据闻是曾经得了什么伤后肌肉萎缩综合症有残废危险。”姚子业念着这串长长伪病名时候,不好意思,因为不是他自己杜撰,没法记得一字不漏。
砰,跳起来李含笑头撞到车顶,只好挤着眼睛坐下来,怒对道:“你装残废?”
“不算装吧。那时候,确实是说会残废。”神情自若地挑两道眉。
厚脸皮!李含笑脑子里迸出三个痛深恶绝字眼。然后,想到他上次说过话,要找个高干女。她冷冷地笑了:“姚先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止是离家出走而已,是和我父亲一刀两断。”</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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