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的,于是道:“找哪天,出来找你吃顿饭。”
“你到我这边,当然我请客了。我请你吃正宗的京味烤鸭。”老怀温温吞吞地说,交际能力其实一点都不含糊。
吴正淳答:“那我带酒,对酒,我还是有些研究的。到那天,咱们无醉不归。”
在跟随吴正淳离开的时候,周司晨才想起,刚才他们两个说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说起让章雪策加入,不知道这两人心里是有意或是无意给疏忽了。
坐上出租车回酒店,吴正淳看着老怀给挑的新手机,好一番感慨:“同学就是不一样。看见了,总是能回忆当年的美好往事。”
“淳哥,我看你遇见章教授就不这么想。”周司晨给他头顶浇盆冷水灭灭那无由来的激情。
吴正淳听了这话果然不太高兴,说他:“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损,我兴奋一下都不行吗?不给我助威就算了,竟然直接给我打一针西地兰。”
“是,那是因为我觉得你肾上腺素足够多了,再打的话,你的心脏会爆掉。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医生了,怎么救人还是懂的。”
吴正淳直接给他翻白眼。
周司晨提醒他:“还给晏子电话吗?”
吴正淳不知道,烦恼地直挠脑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怀疑的根本没有理由。我又没有其他女人。”
“她会不会是从哪里知道你有过初恋了?貌似你和她说的版本是,你对她一见钟情吧。认为,她是你这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真爱。这样的话,你那个初恋,算不算是在欺骗她?”
周司晨的善意提醒,让吴正淳直接愣了半天。
“她怎么知道我的事儿?你和她说的?陆征和她说的?你们都不像多嘴的人。”
“淳哥,你怎么不想想她的身份,她本来就是个记者。记者是什么人,能把死人的秘密都从棺材里挖出来的人,比福尔摩斯更福尔摩斯的人。”周司晨可不想当无辜的替罪羊,忍不住说他思维慢一拍。
吴正淳表情严肃地思考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那个对她爆料的,泄漏情报的人,绝对是居心叵测,有意拆散我们两个,是个可耻的男小三。会不会是那个部长说的,她的那个蓝颜知己?她在手机里都点名道姓了,说我该痛恨那个部长。”
周司晨转过头去看车窗,简直是无语了。
陆家里,蔓蔓一家四口和白露姐姐一块吃完午饭。众人都不由庆幸地想,还好,一顿饭下来,没有再吵架了。
吃完饭,当儿子女儿的,肯定不让父母和客人洗碗。陆南负责收拾饭桌,蒋西挽着袖管,系了围裙,像个家庭主妇站在洗手台前刷碗。
陆南瞧自己哥这个模样,弯弯嘴角说:“要不要我帮你把你现在这个样子拍张相片,发给我那未来的嫂子,让她看看,其实你还是有点优点可以取的,不至于完全失败的一个人。”
蒋西快气疯了,直骂:“你这个疯丫头,回家来,就是为了治我的吗?”
“什么呀,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和她闹僵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对不对?只因为,你这个最大的谎言突然像泡沫一样爆了,好比股市忽然间从六千点跌到了一千点。你现在,是想撤场都不知道怎么撤。”
“别把你哥说的那么逊。女人你哥会没有吗?你哥会没有女人找吗?”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话录下来,放给她听。”
蒋西黑着脸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接着,忽然拉开嗓门喊:“舅妈,你快管管这个人,她快把我虐死了!”
白露姐姐在客厅里喝着的茶水射了一地。
蒋大少和蔓蔓同时无语了。这叫什么,儿子有事找舅妈也不找爸妈。也是,他们这对儿女,都是有什么问题更喜欢找大舅舅妈,从小都是这样的。
白露姐姐当然不好当两孩子的面扫孩子父母的脸,对蒋西少爷这句撒娇的话,充耳不闻。
陆丫头慵懒地打声哈欠,指着他口袋:“手机响了,或许是她找你了。”
蒋西赶紧脱去洗碗的手套,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还真是刘大小姐打来的。不由之间,有丝飘飘然起来了,瞧吧,你哥,再怎么屌都不会被女人甩。
“喂,明明吗?刚才我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是不是都忙着?”西西少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问。
对面的刘大小姐听着可不太给面子。两个女性朋友都劝她该宽容的心包容一个不成熟的婚前男人,但是,同时没有劝说她是不给他一点教训看,免得这家伙婚前已经尾巴翘得像一只孔雀。
“没有忙,是不接。”
刘明明干脆利落的一句,让西西少爷春风得意的脸瞬间变成了石头。
“我打电话找你是因为玉心。”刘明明大小姐继续阐明电话来意。
听说是正事儿,正儿八经的事儿,蒋西也就顾不上自己添伤口先了,问:“怎么,你们那边有新情况发现吗?”
“之前,玉心发烧时上医院急诊打过一次吊水,在那里遇到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妞。这小妞是个风云人物,脾气挺大的,家里条件也不错。好像是发誓要给玉心找茬了。现在我们突然想起这回事来。秦律师有个朋友,是做八卦新闻的,专门跟踪这个小妞,发现这个小妞前几天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去过玉心工作的那家酒店。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联系。”
“好,我都明白了。”蒋西道。
陆丫头在对面仔细地听着他们说话,听完大哥的电话,转身,她拿出手机拨号码。
“你干嘛?”蒋西看她举动质问。
“不要小瞧你妹妹。你以前,每次行动还不是都由我指挥。”陆丫头懒得和俨然退化了的哥哥详细解释。
蒋西拼命眨眼睛瞅着她,你不是多年不在家了吗?能做什么?
陆丫头还真的很快从哪里得到消息说:“受害者的家属到京了,现在没有在医院。”
“不在医院?”
“好像是去征征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