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猎猎,刮得此时白六脸上一阵疼。秋风如刀,甩得发丝似一根根砸在脸上。
白子术压制的手已经让邱守义不得不放开制住白六的双手。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邱守义他本以为一切就此能够结束了,没想到半路竟杀出个白子术。
他们三人已经在城楼上僵持了许久,没有人动,这个时候,仿佛就像是会牵一发动全身般,每行一步得需得缓缓。
这一头的白九按照白子术的指示,从左侧突袭常林军,然后派人摸到后方截断常林军的退路。这一下,常林军前方是绥远城楼,左侧后方都是突然涌现的白凤兵马,而唯一可走的右侧也已经被群山峻岭所包围,根本无处可逃。
而本以为已经前往益州送死的将近八千的人马在一瞬间突然冒出来,相信常林军已经被这一下吓得乱了阵脚。在与白凤军对阵之时,完全没有本该有的沉着冷静的组织纪律。
白九仍是一马当先奔驰于三军之前,她手中的长刀亦早已饮足了血,隐隐泛起淡淡的红光。
她持着这把长刀,不禁想起出征的三日前。这把赤血刀是在那一天韦昷赠与她的。也不知他是在何处得到了这把刀,但是她考虑着倒像是他终于将他从前随身紧抱着的木盒打开了。
看那木盒形状,也挺像是能装这把长刀的。
回想那一日。正是黄昏时分,傍晚的校场似乎在这几个月内成了她和韦昷专属的的练习场。每每到了这个时候,白家军的其他兵士都准备收拾了回营休息,他们俩则经常在这里练得落日西沉。
白九惯使短剑,韦昷惯使长刀,刀剑交锋却也是十分的气势惊人。但是相较于韦昷较成熟的刀法,白九的剑法就显得稚嫩了许多。几番较量下来,白九便明显处于了下风。
“可恶。”白九毕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不一会就嘟了嘴嘟嘟囔囔道:“果然短剑怎么还是拼不过长刀啊。”
韦昷抬手帮白九拂去额上凌乱的发丝,不过几个月相处,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熟稔。他淡淡笑道:“这跟兵器没有关系吧,若是高手过招,那决定胜负关键的就不是兵器的长短了。”
“哼,才不是这样呢,若是我同师弟拿的是一样的兵器,谁胜谁负就不一定了!”白九撅嘴故意撇开脸,想了想,又道:“师弟你的刀法使得这么好,不如,你教我刀法吧?这短剑我用着虽方便,但是我总是不及男人手长脚长的,每次挥剑总是会恰恰错过最好的时机。我觉着,若是像师弟一样学好了长刀,就可以弥补我身高上的不足了!”
“你迟早会长高长大的,何必这么心急?”韦昷仍是笑,却淡淡有些出神。
闻言,白九倒开始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耳根,轻轻道:“我虽唤你一声师弟,可是毕竟与你差上五岁,还是有很多地方不及你的。我想……我想早一点成长成能跟你比肩的人。”
“师弟?你怎么了?”白九见韦昷他盯着她的脸半天都不说话,似乎像是在出神的样子,便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怎么了?你发什么呆呢?”
呆了好久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他连忙掩饰地低了低头,笑道:“呃,没什么……不过,说起匹配的兵器,我倒有一把……不如送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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