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很许唯很相似的脸,并不说五官一模一样,而是那神态,那神韵让人很直接便联想到了许唯。
钟临很少管闲事,但是他却不想放任这个跟许唯很像的姑娘被人欺负,他打量着她,轻薄的裙装已被撕破,一张描画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还带着或隐或现的红肿,钟临大体也能猜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钟临想管,但雷扬却还沉浸在妻子差点被撞的愤怒中,他怒瞪着这个像个小白兔的姑娘,吓得她直往钟临身后缩。
作为会所的主人,冯风自然是不喜这种骚乱,他皱起眉头,刚想找人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被打开的包厢中又冲出了几个醉醺醺的人。
为首的一个看的躲在钟临身后的姑娘,骂咧咧地走了过去,“妈的,本来就是出来卖的□,你他们给老子装什么纯!”
说着竟还要伸手去拉扯钟临背后的那个姑娘,钟临岂容别人在他眼前这般放肆,他把住了那人的手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便让这醉醺醺的男人打了个激灵,愣是没敢继续拉扯那姑娘。
但钟临也不是会乱管闲事的人,他将手一甩使得那个男人退后了几步,然后转头问向身后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他自然是不会管,如果是有别的,他想既然路过了,拉人家一把也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谁让她长了一张跟许唯很像的脸呢,算她幸运。
被他这样一问,躲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的姑娘不禁吓得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我不是来卖的,我不是……”
见她抖得跟个糠筛似的,估摸着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作为会所的主人冯风站了出来,“我是这里的老板,我们进去说吧。”
来人本还不想理他,怒瞪着一双醉眼还想去扯了那姑娘,但冯风与钟临的冷眼相望却让他硬生生地打住了所有的动作,酒也醒了不少。
而后面几个人人还算有清醒一点的,其中一人认出了冯风跟钟临,连忙扯着那人,往包厢走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见他们还算识相,冯风与钟临的脸色便好看了许多,冯风看向雷扬夫妇,“扬子,你先带弟妹回去吧,珠珠我找人送你。”
妻子还怀着身孕,雷扬自然是不敢大意,只好点了头,但珠珠压抑许久的玩心却起来了,闪动着灵动的大眼,她挽着钟临的手臂不放。
“没事儿,我一会儿再走。”
反正在自己的地盘也不会出什么事,冯风和钟临便也没驳了珠珠,大家便一起进了眼前的包厢。
能来华光会所的,就算不是权贵之家,也必定是有钱的,但不管是哪个钟临也没放在眼里。
他环视了一下包厢,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几个慌乱的女人,钟临有些懊恼他为什么管这个闲事了,不过再看身后那张战战兢兢的小脸,钟临想管都管了,还是管到底吧。
冯风跟钟临自顾自地找了位置坐下,珠珠则坐在了钟临的身边,而那个姑娘则抖着一双小腿坐在了沙发的最边缘。
在冯风的地盘上,钟临自然是不能僭越了,他只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但无形中散发的威压却让人无法忽视他。
冯风是做生意的,许多时候不能弄的太僵,他看了一眼这一群人,悠闲道,“有什么事,大家一起解决,我这可是做正经生意的,我不希望出什么叉子。”
大家都知道冯风这个会所的原则,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是只要你人还在会所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就省省吧,当然相对而言,只要你出了这个会所,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刚欲拉扯那姑娘的男人虽已清醒了不少,但还是一副醉态,而是一旁将他拉进包厢里的那个中年人笑道。
“冯总说得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玩玩而已,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玩玩可以,但这玩也要有个分寸,这事如果在平常,冯风通常的做法就是请他们出去,出了他的地盘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这做生意,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们也还没做危机会所的事,冯风也没预备把他们怎么地,但看钟临这架势,这次他貌似不能袖手旁观了,他将目光转向钟临,钟临则微微一点头,冯风便明了了。
他笑道,“成,那没什么事各位就玩吧,冯某就不打扰大家了,不过这强扭的瓜不甜,人姑娘不乐意,咱还是别勉强的好。”
听冯风这意思是要把人带走了,被那姑娘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便不乐意了,这**既然来这局了,还给他装什么纯,今个儿要是不上了她,他就不姓王,他刚欲发作,却被身旁的男人拽住。
他冲着他使了个眼色,他是外地人他不知道,但他这个本地人可清楚眼前这两尊大佛是什么来头,他连忙笑道,“冯总说得对,您二位请便。”
见他们还算配合,冯风跟钟临都稍稍觉得满意了,一旁的珠珠则闪着一双大眼睛,有些失望,哎,她还以为能有什么好戏看呢,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啊。
她又看向今天的主角,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泪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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