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案大兄真是抱歉!”
中城拓歉意的对束案作揖赔礼,然而成氏这边那名叫苏括的年轻下甲士却不高兴了。 ≥ ≤
“中城拓你少去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跟阳虎打架的年轻下甲士,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一脸骄横、梗着脖子不服气道,“凭什么让我成氏车队走在他们叶氏车队后面吃灰?”
“哼!”
阳虎气呼呼道,“你们一路闹哄哄,好好地大路被你们扬起多少尘灰?让你们走前面是准备让我家束老一起跟你们吃沙子不成?再说我们车队何曾扬起多少尘沙?”
中城拓很头痛现在的局面,眼前这名叫苏括的青年虽然名义上受他指挥,可谁让人家是城主成大夫嫡亲的外甥?
况且其自幼丧失双亲,是被城主夫人当做亲生骨肉抚养长大,加上相貌俊美很得成夫人喜爱,今日成氏这一行多半人更愿意听命于苏括。
刚才的冲突中城拓也看的明白,叶氏车队走在前面根本没有扬起多少灰。
成氏车队只需要拉开几百步距离即可避开,苏括却依然不顾自己的叮嘱挑起事端,分明是骄横贯了要给自己添堵。
“嘿嘿,成峒空有清明之说,却连自家宅院都倚重这种小人,日后不怕为自家招惹灾祸么?”束案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稍稍分开吧,中城先生你们先行吧!”
中城拓无奈,事情闹到这里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得无言的对束案拱手道别,带车队提前离去。
“啊哦哦——”
苏括身边几名年轻仆兵过叶氏车队时,故意做出挑衅的鬼脸怪叫,甚至还有两名车夫故意走到前面扬起尘沙干扰。
“真是混账啊!”马车内的小胖男孩看到这一幕,气的小脸通红,“成氏莫非辱我叶氏无人乎?”
“敢问叶昭贤弟,不知你可曾修行?皮肉、筋骨、腑脏、经脉已经淬炼到何地步?何时进阶九品力士境?计划何年何月成为七品下甲士?”
车内那清丽少女面带冷色对小胖子问道,“知道要击败那成氏下甲士需要几品战力么?”
“呃——”小胖子一下无话可说,修行那么辛苦,我才不要!
看自家弟弟这幅表现,少女脸色带有一丝阴翳,自家弟弟被祖母宠溺的不成样子,该不知道日后又要怎么办。
马车外束案望着成大夫车队渐渐远去,忽然脸色一变对阳虎道:“你也是府中高手,怎么连那名年轻下甲士都对付不了?”
阳虎揉着左腰苦恼道:“别提了,刚才那年轻人虽然也是七品下甲士,在同龄人中算是高手,但终究晋阶下甲士时间不长。
我凭着气息绵长还有这些年的经验打两个都没关系,没想到他们队伍中还藏着一名麻衣青年却是个高手!
我逼退那年轻下甲士时,本来想断他一手给个教训,没想到被那麻衣青年突然出手相救,其手持一柄木剑击中我左腰侧,到现在半个身子都还在麻着!
现在想想,幸好人家只是想让我后退,没有存着伤人害人的心思,不然我今天可要吃大亏了!
我估摸着这麻衣青年,至少也是七品下甲士巅峰,怕是一年时间内就能突破到六品上甲士境界!”
束案沉思良久,不由长叹一声:“没想到成氏一支车队就能派出两名年轻下甲士随行,果然是百年大夫之家,底蕴不简单呐!咱们也走吧!”
······
吉氏封土,一处偏僻庭院中,吉胜、吉单两人相对而坐。
“费大夫亲自从北疆写来书信,说死掉几名雇来的野民死士没什么大不了!青氏一场大火足足焚毁其六成以上谷物,可谓神来一笔!也彻底断绝了青氏的最终退路。
咱们接下来安安心心等待就是,到下月缴纳公赋时,费大夫自会授意依附于他的众领主一同力,让那青氏小儿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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