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容锦扶起来的水月然一听她这话,顿时又坐了下去,当然这会是被她给气的,这该死的小贱人竟然说她是死狗!
容锦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摆弄了一下垂落在肩上的头发,唇角勾起,讥讽的笑道。
“姨娘可真是娇软体弱,也是……你一介合欢宗的**,学的不都是那些勾引人的功夫吗,若当年不是你,我娘又怎会受气,含恨而毙呢?”
她此番指桑骂槐,连同容峰一起骂了进去。
容峰被她的此番话说的满脸通红,隐忍着怒气没有发出来,倒是一旁的大伯容天元发话了。
“锦儿,快来大伯看看,好些日子没瞧见你了。”
记忆里面容天元对容锦是十分疼爱的,所以容锦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她挑了挑眉,笑吟吟的道。
“大伯。”
容锦走到容天元旁边,转了两圈,她的手上有些红,容天元急忙抓住她的手厉声的问道。
“这鞭伤是谁打的?”
他的话音一落,容峰抓住容锦的手,看了眼上面绯红已经脱了皮的鞭伤,脸色一黑,竟是直接将容天元跟前的茶杯丢到了水月然的头上。
茶杯丢到水月然的头上,立即将她的额头砸出了血,血水混合着已经凉了的茶水,从她乱糟糟的头发滴了下来。
容珠心疼水月然,抱住她朝着容峰吼道。
“爹爹,姨娘都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何还打她!容锦受的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
他冷笑两声,看着眼前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眸子眯了眯。
“珠儿,你觉得你妹妹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吗?”
她心下一惊,慌乱的看了眼站在容天元身边的容锦,见她一副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的嘴脸,不由得心头一怒。
“她如今不是没有什么事吗,你有何苦将姨娘打得这么惨。”
水月然全然没有以往那副娇态,此刻的她宛如一条垂死挣扎的死狗死死的拉住容珠,小声的道。
“珠儿,你快退下,姨娘没事!是姨娘做错了!”
容锦兴致嫣然的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勾着唇角说道。
“容家家主,这鞭伤是我自己使鞭子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与二姨娘无关。”
容珠听完咬着牙不吭声,心下却在埋怨着容锦,若是早些替水月然解围,那么她便不会受这皮肉之苦了。“
容峰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说道。
“罢了,既然锦儿有心为你求情,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今日锦儿也受惊了,就先去清苑歇息,珠儿你就搬到你姨娘那里住!”
容珠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峰,清苑是她十岁那年突破了练气中期时容峰特地为她建的一处院子,里面花团锦簇,而且最重要的的清静,今日是要易主了吗?
容峰自是不忍心见到容珠这个样子,但是又觉得亏欠了容锦太多,索性心一横,直接走出了大厅。
容峰走了之后,容珠立马将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直指着容锦。
她身边的容天元一怒,直接拍碎了身边的桌子。
“珠儿!你闹够了吗?明知道锦儿没有灵力,还这样的针对与她!”
容锦心下有些暖,这个大伯,还真是真心疼自己的。
她讥讽的笑了笑,看着一旁看戏的容奇志父女几人,安抚了一下容天元。
“大伯,三姐姐年纪还小,不懂分寸是自然的,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和小辈一般见识,况且她容珠想杀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我容锦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着别人拿捏的!”
她说完还有意的瞥了眼站在中间一袭红衣的容华,只见她态度自然,丝毫不见心虚,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容锦的嘴角勾得越深。
果然年纪大一点,是要稳重一些,这容华,还真是比容珠那个没有脑子的人强很多!
容天元对容锦是极其爱护的,虽然他的修为也只有筑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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