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之绝听了这话那脸顿时就黑了,宋小虎也怒道:“什么你人?你这女人……好不知羞耻!”
克兰敏尔白笑道:“男人能强女人,女人为何不能强男人?何况跟着我保证你们好吃好喝,有什么可委屈?”
“……无耻!”宋小虎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反反复复说这几句台词。
凌夏苦笑道:“姑娘,毕竟强扭瓜不甜,你也知道强迫是不对,为何还要强迫我弟弟?”
克兰敏尔白笑嘻嘻道:“不愿意也不一 定非做我夫婿啊,跟着我这片海里逍遥自,岂不是比加入那些什么所谓名门正派要强多了?”
凌夏心里一动,克兰敏尔白只是随心所欲了一些,比起其他魔修道人,她远没有那么血腥变态,不然也不会被主角感动跟着主角混了。
他认真看着克兰敏尔白眼睛指了指宋小虎腰上辽然道:“实不相瞒,我们三人都是崇明城少阳派弟子,此番去隔海大陆就为了捉这只辽然救人。如果不能及时回去话,那位姑娘必死无疑!船上这位慕容姑娘精通治疗之术,也希望姑娘能够放她与我们一起。”
克兰敏尔白见惯了鄙夷痛恨目光,被这温和专注眼神看颇不自,当下一跃身跳上桅杆道:“呵呵,你说动听,我又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说了,你说那个姑娘和我何干?”
御之绝不耐烦道:“跟她何必废话这么多?”
凌夏拍拍他肩膀笑道:“这位姑娘并非蛮不讲理,阿绝,你这里等我一下。放心,我很回来。”他说着一跃身,也跳了上去,坐克兰敏尔白不远处。
克兰敏尔白见多了水里来火里去魔修道人,身边也都是五大三粗汉子,着实没有应对这么温文有礼男子经验。她故作凶狠道:“你巴巴地跟上来,莫不是也想当我夫婿?”
凌夏摇摇头:“自然不是,下觉得人生世,一生一世一双人妙不过。若我有心爱之人,必然敬她,爱她,若她也爱我自然妙不过,我只会娶她一人。”
他说到这里,觉得未免偏题太多,于是微微一笑:“我知道姑娘不是恶人,你刚才没有将我弟弟交出去,下心中十分感激。”
他说真诚,声音温润好听,克兰敏尔白呆了一阵,那脸不由就热了起来。她不自然地晃了两下腿:“哼,那也没什么,还从没有人能从本姑娘手中夺得人去。”
宋小虎好奇地低声道:“阿绝,凌大哥那里和她说什么呢?这女人……好像没刚才那么凶了啊?”
御之绝看着并肩坐高处貌似聊十分畅两人,手越握越紧,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一般,酸涩难忍。
为什么,为什么这人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凌夏继续道:“姑娘女中豪杰,小小年纪能这海上建立一番事业,下心里十分佩服……”
他现就厚着脸皮一个劲忽悠,克兰敏尔白这种狂野御姐型妹子们那边人气绝对比汉子们那边要高多了,他把妹子们写评论时候用词都回忆着说了。其实克兰敏尔白现也就一刚成年小姑娘,他就当夸赞自己妹妹,说毫无压力。反正他心里确对这种豪爽姑娘也不讨厌,当朋友还是很不错。
克兰敏尔白很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把脸别到一边:“哼,我娘说过男人会花言巧语,你说这些不过是想骗我放了你们罢了。”
……真相了姑娘。
凌夏笑道:“我自然希望姑娘能放了我们,但是我这些话也并非作假,全是肺腑之言。如果姑娘不嫌弃,我愿与姑娘结交为友。姑娘今后有所差遣话,下必定赴汤蹈火,所不辞。”
克兰敏尔白猛地转过头,身上散发出浓烈杀气。她把用棍子直直对准凌夏咽喉处,眼睛微眯冷笑道:“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骗我,是不是?”
上面陡然遽变,下面御之绝和宋小虎不由一惊,立刻做好了出手准备。
凌夏心里也是一惊,被棍子上疾风扫到地方隐隐生疼,脸上却是未露怯意。他盯着克兰敏尔白眼睛缓缓道:“我从不骗女人。”
金色阳光打青年略显苍白脸上,显得一双眼睛明亮如星,却是无比认真而真诚。
克兰敏尔白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双手一翻,那双棍消失不见,她抱着腿把脸重扭到旁处。
凌夏松口气,他微微一沉思,把手腕举起来,那里尚有未痊愈伤口:“我已经视姑娘为友,自然不会有所欺瞒,其实我是药人。”
克兰敏尔白一惊,重复道:“药人?”她是养蛊之人,自然知道药人有多么珍惜宝贵。她用指甲凌夏手臂上轻轻一划,把血滴放嘴里舔了一下,眼瞳不由一缩。
凌夏一副把身家性命交出去慷慨样:“正是,我信任姑娘,愿以性命相托。请姑娘一定放我两个弟弟和慕容姑娘离开,救人如救火,实是耽误不得。”
克兰敏尔白缓缓低下头,少顷,她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克兰敏尔白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我便交了你这个朋友!”
等凌夏和克兰敏尔白下来时,那天都黑了。
总之两人就是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作为一个宅男,凌夏平时人前话其实并不多,但是看得书却不少。所以他话对一个打打杀杀明显没有上过学小姑娘来说,含金量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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