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保太子江山平稳,只有除去宣王。”
“若要保太子江山平稳,只有除去宣王。”
“若要保太子江山平稳,只有除去宣王。”
皇帝的这句话,一遍遍地回荡在耳畔,直击得她的心脏微微地抽疼。从立场来看,她选择站在霂墡这边,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全然不顾旧情,无情地取走宣王的性命。
霂墡的势力那么强大,手下自然会有人去除宣王,又怎么会轮到她?
“小姐!”
鱼期雀跃地从屋外跳了进来,拉着黎昧的手,就说:“小姐,你知道吗?我们一进城门,就消失在不知名的地方。那里有青山绿水,还有民风淳朴的村民,我们险些想待在那里,永远都不出来了。但想到小姐和太子还在这里,我们就赶紧向村民问清了出路,回来了。谁知道从出口出来,就到了这间客栈的后院,恰巧看到你的马车停在那,才知道你在这里。小姐,鱼期可想你了。”
鱼期说完这句话,转动着眼睛到处找寻着什么,好久才摸着脑袋疑惑地问:“咦?小姐,那只小鬼呢?”
“丢还给他的主人了。”
黎昧风淡云轻地说,鱼期不干了,一跺脚说:“小姐,那只小鬼长得这么可爱,你怎么能把他还回去?再说了,是那小鬼自己投怀送抱的!”
“好啦好啦……你先出去。我需要静一会。”
鱼期这才发现黎昧的脸色并不好,着急地问:“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的确是出事了,不过快解决了。”
鱼期担忧看着黎昧,三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不过,她才刚走出去就撞上了脸色不太好的佐贺,她紧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问:“怎么了?”
佐贺说:“白鸟死了。”
“白鸟是谁?”
鱼期并不知道白鸟,所以她很迷茫。
而屋内的黎昧却是心中一惊,用妖法传声说:“还不快进来。”
佐贺递上的是白鸟誓死也要护着的锦书。
“小姐,锦书上写的是什么?”
鱼期和佐贺面面相觑,自黎昧看完锦书,便呆坐在这里,脸色较之前更差了,在月光下,竟是青灰色的。
鱼期一向性子咋呼,这会儿倒是同佐贺忍了好久,实在是忍不了了,才问出的口。
他们只听见黎昧幽幽的声音传来,竟像是一道闪电劈在了面门上,她说:“皇上驾崩了。”
佐贺心里好一阵盘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霂墡就满身尘土地走了进来。
“霂墡……”
她上前扶住他,他也就势让她搀扶着坐到了床上。
他脸色惨败地说:“我没想取他的命。”
“我知道,我知道。”
不知何时鱼期和佐贺退了出去,替他们关紧了门。黎昧把他的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父皇是从我这离开出的事。”
“你说什么?”
“笨!那不过是个替身。”
“那他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安全。”
今日的月亮特别圆,圆得有些诡异。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