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拉德怎么说也是个伯爵呐,还是他父亲最疼爱的小儿子,可以如今他千不该,万不该惹怒了叶赫连,原本想要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不与他多做计较,可是昨夜生的事真的惹怒了叶赫连,
一向只有他去强暴女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强了他?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叶赫财团的总裁还要不要当,他这个黑道上的第一把交椅还要不要做?
昨天刚刚醒来,头痛的要命,叶赫连用手揉了揉太阳血,空气中的还漂浮着浓重的欢爱留下来的味道,刺鼻的难受?
原本涣散的眸子就在瞟到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時,变得幽深阴暗,脑子迅回想起昨夜生的事,全身无力,过硬的侧脸线条在想起昨夜的事后,变得有些狰狞,那一抹鲜红的血迹不就刚好证明了昨夜他把那个女子给上了吗?
还是— —
那个女子把他给迷歼了?
“该死的?”叶赫连现在眼底的黑色风暴越演越烈,湛清的眸子显而易见的怒火,唇角一贯勾起的笑痕看上去更加嗜血,放置在两侧的手握住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如同可怕的青蛇一般在手背上盘旋着,随時等待着将人吞噬下腹?
“叶,叶赫先生,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啊···”戴拉德被叶赫连的手下打得就剩一口气了,拖着笨重的身子,一点一点艰难的挪动脚步,伸出手,血肉模糊的双手紧紧抓住叶赫连金贵的西裤腿,然后在卖力的挪动身子,脸上一团血渍啪嗒啪嗒的流,只能看到戴拉德那双快要奄奄一息的眼睛,正在惊恐的望着叶赫连,寻求一丝希望,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是怎么混进来的,只是,咳咳咳···”戴拉德艰难的做着解释,突然咳出一大摊血,“只是想给,给您一个惊喜,却不料被,被那,那个有机可趁,我,唔— —”戴拉德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看着脸上隐忍的表情,身子不停的打着,
叶赫连一个反脚,把戴拉德拉住他裤腿的手狠狠踩在地上,精致的黑色皮鞋,在诺大的房间,趁着幽暗的灯光,散着狰狞的笑,
蓦地,叶赫连慢慢蹲了下去,一只大手反扣住戴拉德早已耸拉不起来的下巴,鲜红的血液,立即染红了叶赫连紧扣着戴拉德的手,眼底潋过一丝厌恶,可是扣住他下巴的大手越的用力,似是想要就此把戴拉德的下巴给扯掉似的?
“唔— —唔— —”叶赫连的手劲太大,扣住他的下巴,使得戴拉德说不出来话,只能可怜的呜咽着,如果早可以料到和叶赫连打交道会把自己弄得如斯田地,戴拉德断断不会和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合作,现在只求叶赫连可以看在自己是伯爵的身份上,放过他一条小命?
“不知道?”
叶赫连反问戴拉德一句,不禁嗤笑出声,眼底的讽刺更加浓烈,唇瓣上染了几许笑意,勾起的那抹笑痕看似更大了,
“看来叫你一声饭桶,还真是抬举你了?哼···整天拿着你伯爵的空头衔来做这些龌龊卑鄙的事,我要是你老爹呐,一把把你掐死?”原本的话还夹杂着讽刺,可是最后的话,却是从齿缝中崩落出来的?
唇角的那份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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