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夕不愿意自杀,可是也不想被德库拉杀。
抱着最后一丝‘也许他什么都不知道,让她过去只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而选择让骑士团的格雷特夫人带话也不过是顺道的巧合’的幻想,瑞夕来到了熟悉的大门前。
门虚掩着没有关严,向她发出无声的致命的邀请。
明知道往前走一步也许就是万丈深渊,但偏偏此时她却没有其他可以拿出手的选择。
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瑞夕做了差不多五分钟的心理建设,然后轻巧的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小心翼翼的将头探进去四下张望。
咦,居然没有发现敌情?!
瑞夕有些发懵,这似乎不科学,但是,好像也是个好现象不是?!
也许德库拉真的……
“我以为你不会进来了呢!”
就在瑞夕暗暗庆幸并且心底的嘲讽小人儿开始冒头的时候,从她所站位置的左侧,传来了一丝轻笑。
瑞夕下意识的就想往外跑,只是那个声音却比她的动作更快:“如果你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跑一步,我就只当是你对我发出了允许我为所欲为的邀请!”
“相信我,这时候的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瑞夕抬起的脚又悄悄的放了回去,她干巴巴的扭过身,德库拉靠在酒柜旁,见她转身将手里的红酒杯朝她的方向抬了抬:“过来!”
“德库拉导师,在我们的心里您并不是一个会抓着别人的错误不放的人,对吗?”瑞夕笑了笑,虽然她觉得自己现在绝壁笑的比哭还难看。
“我是。”德库拉很干脆的打断了瑞夕的期待:“现在,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找你?”
“德库拉导师,我胆子很小,您不要吓我。”
瑞夕小步小步的朝前挪,嘴里的念叨却把站在那边的德库拉给气乐了:“你的胆子小?!”
几乎就在下一秒,毫无准备的瑞夕被欺身上来的德库拉逮了个正着,两个人借势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瑞夕被德库拉紧紧的压在身下,微微仰头能看到德库拉冷得如同寒冰一样的眸子,瞬间将她即将出口的辩解就给吓了回去。
“纳兰瑞夕,你说这话,不心虚吗?!”
“你知道吗,我真的已经打算原谅你了,以前的事情我已经打算既往不咎然后就像以前那样,可是纳兰瑞夕,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最后一句疑问,德库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森冷刺骨。
瑞夕哆嗦了一下,没敢搭腔。
德库拉能够感觉到瑞夕激烈和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还有微微发抖的身体……
她在害怕。
他应该原谅她的不是吗,原本也就只打算吓吓她让她未来能够老实一些但是现在,他一想到刚刚发生在广场上的一幕,他就实在是没法淡定了!!
和艾德里分手之后,他又去了一趟艾德卡维斯校长的办公室,虽然那老头儿每次会议都有托词不去参加,但会议讨论结束之后,有些事情他还是要过去做一下说明的。
当然,如果他今天不在艾德卡维斯校长那里逗留一下的话,也米有后面发生的那起让他想起来就想毁灭世界的噩梦!
没错,就是噩梦!
当那个女人从一旁的小道穿出来,不由分说扑到他的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他真的就差点没忍住一个禁咒甩出去啊有木有!
而当他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是,他更是有一种想要将那个家伙逮出来碎成渣渣再重组再碎再重组无限重复的冲动啊魂淡!
“刚刚在你还没有来之前,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德库拉垂下头,贴在瑞夕的耳畔,低低的似情人一般的喃呢说出的话却像锋利的刀尖一样可怖:“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是切成个几百块扔去汤锅呢还是将你整个囫囵吞下肚那样看起来比较保险呢?”
“我觉得很脏啊瑞夕,怎么办?!”
“我很烦躁很想啃下你一块肉呢瑞夕!”
大魔王支起身体,细细的打量着身下脸色苍白的姑娘,似乎真的在考虑从哪里下嘴比较好一般。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我很不爽我被弄脏了我要怎么办的忧郁自我厌弃的气息……
当瑞夕把这个自动带入转换为‘我已经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你了……’这类的标准小言女主专用心理描写之后,她顿时觉得舒坦了许多,而根据她头脑一热就容易犯冲动的尿性,瑞夕冲口而出了一句她当场就想给她自己一巴掌的豪言壮语——
“哪里脏?我给你弄干净!”
“真的?!”魔王大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微眯的双眸透着几分不信任,但更多的却是期待和雀跃:“你想怎么给我弄干净?!”
“我帮你洗澡……”瑞夕嘴角抽了抽,如果脏了什么的,不是该洗澡的嘛!放心,搓背什么的她是会的,到时候就算是让她帮着褪下一层皮她也会毫不犹豫啊有木有!
“刚刚洗过了,还是觉得脏。”德库拉扭头,甚至这时候他都有些后悔用他自己的本尊出镜了,这实在是太让他无法忍受了:“全身都是那个女人发情的味道,令人作呕!”
嘛,不该是令人激情澎湃□焚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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