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夜色,一个身影溜进了县衙。
自从上次在房子易吃了一顿训以后,海全德也老实了,不再想着讨好房子易为自己谋一个好前程,只想着房子易这个大煞星能早点离开海宁。
看到周员外面色忧郁地前来,海全德不冷不热地说道:“周员外来找本官何事?要是那事你就别想了。”
海全德一拱手说道:“小女的事情不敢烦请大人劳心,这次来找大人是给大人送富贵来了。”
听到富贵二字,海全德一下子来了兴趣,一改刚刚的冷淡,热情地对着周员外说道:“老弟有什么事就直说?只要本官能帮得上忙,一定全力相助。”
周员外不提帮忙的事情,转而问道:“大人还记得房家的事情吗?”
“房家,那个房家?”突然想了起来,周员外脸色一变问道:“好端端的,老弟为何提起此事?”
周员外打着哈哈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了起来,当年你我联手合作的事情,要不是大人深明大义,也不会有今天的周家。”
大概听出了周员外此话不同寻常,海全德坐直了身体,面色不悦地说道:“周员外当年你我可是达成了协议,此事还是少提为好。”
周员外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大人怕什么,这海宁还不是大人一个人说了算,谁还奈何得了大人。”
“老弟啊,你到底要说什么事,就不要再绕弯子了。”周员外着实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情。
一咬牙,周员外压低声音说道:“此次找大人商议,就是想借大人的手除掉一个人。”
海全德一脸不解地说道:“老弟啊,莫不要告诉我这样的事情你做的还少,还需要本官相助。”
“大人说笑了,只不过这次的人不同一般,所以这次还要仰仗大人您了。”
“老弟,在这海宁做什么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就你我交情,老弟但说无妨。”海全德豪气万丈地说道。
凭着老丈人,海全德坐上这海宁县的县令,经过二十多年的经营,俨然已经成了当地的土皇帝,鱼肉百姓,官商勾结,没有人奈何了他,故此才会说出此话。
饶了这么长时间,周员外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知道要是一开始就告诉他,非将眼前这头猪给吓破胆不可。
瞅了一下四周,周员外故作神秘地说道:“大人你可知道目前你我已经危险了。”
“危险,笑话,在本官的地盘上,谁还能动的了本官不成。”海全德不屑地说道。
看海全德话已经说满了,鉴于对海全德的了解,周员外知道事情已经成了,指了指房子易所住的地方,说道:“大人知道房公公来海宁是做什么?”
“督主大人来海宁乃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秘密查案的,老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知道大人还蒙在鼓里,同样姓房,难道大人就没有怀疑过什么?”
“你是说……”大惊之下,海全德一下子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地看着周员外说道:“此话可不能乱讲,你确定,他全家都不是已经死完了吗?那个穷秀才不是被你烧死了么。”
颓废无力地坐在椅子样,周员外说道:“我也想他已经死了,但奈何他还活着,而且今天已经回来报仇了。”
“不,不会的,当年他是一个孩子,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不会有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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