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人行事太过随心所欲了,没有一点根据可言。
“我倒是觉得,这更像一个提醒。”
姬子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截然不同的观点。
“所有人都做了一场‘梦’,而匹诺康尼,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梦’,他或许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但是那些宾客像是被家族封了口一样,不肯多说其他的话。”
其实云惊没想这么多来着,但是聪明人就是想法多,这样也好,反正云惊要的就是冲突。
“可就算是他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一个「欢愉」令使的话,又真的能信吗?”
云惊的话其实不无道理,姬子倒是也没说什么,她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吧台的苏乐达,声音平淡。
“「…将梦中的不可能之事尽收眼底,寻得匹诺康尼之父『钟表匠』的遗产,而后解答:生命因何而沉睡。」”
“梦中不可能之事,存在于亲历者‘梦’中的爆炸。”
瓦尔特接过姬子的话,声音也有些感叹。
“可以确定的是,这场「盛会」不简单哪!”
“这些事情咱们暂且不说,姬子女士,瓦尔特先生,你们有发现吗?那位歌者的声音,有些古怪。”
云惊暂且打断这两个人的阴谋论,将话题引向一开始。
“的确,即将登台献唱的歌者,嗓音怎会透出一丝古怪?”
“况且,当说到邀请函时,那位家族话事人是这么回应的:「作为匹诺康尼的实际管理人,家族理应为各位排忧解难」。”
瓦尔特也顺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他对云惊的说法很赞同。
“你怀疑家族并非邀请函的发出者,并且——对我们有所隐瞒?”
姬子看了眼瓦尔特,说出来了瓦尔特的潜台词。
“不无可能。”
“这些事情,三月七女士他们清楚吗?”
云惊本打算问吧台的服务生要一杯苏乐达,却突然感觉到了穹和三月七的气息,他索性放弃苏乐达,将话题引到这两人身上。
“如果这只是匹诺康尼或家族的内部事务,我们不应随意插手。”
姬子这个时候却卖了个关子。
只是告诉不告诉的,云惊也不在意就是了,他静静地看着瓦尔特和姬子聊着。
“但你也说了,这事或许与「开拓」有关。”
“我是这么说了,所以……在出发前,我就告诉小三月和丹恒啦。”
“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啊。”
瓦尔特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只是随意地调侃一句。
“我也算是被蒙在鼓里吧,邀请函的事情,还是你们说了我才知晓的。”
云惊倒是摊了摊手,接下了瓦尔特的话。
姬子看向云惊,笑了笑,声音颇有些无奈。
“我倒是想要告诉你,但是你在列车车厢的时间屈指可数,我也没有机会。”
穹这个时候却是插话进来了。
“有本银河球棒侠在,都不成问题!”
他双手叉腰,语气自信!
呃……抽象。
“还是小心些好。”
瓦尔特倒是摇了摇头,没有附和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