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对手。这小子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二个人就飞了出去,一个吐血,一个断腿。苏元槐知道对方是高手,自己惹不起。
“这位先生,都是我们的错,鲁莽无知,还望先生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我说了要放你们吗?一边等着,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张小源发现一辆车正在向这边驶来,估计是房金成叫的人来了。一辆奔驰S级大轿停在院子外面,从车上下来四男一女。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戴着金丝眼镜,三十四五的男子走在最前面,后面戴着墨镜的三男和一女都穿着黑色职业装,呈人字形排在后面。一看就知道是秘书和保镖,这出场的派头还不小。
金丝眼镜男面无表情的走到房金成的面前,“姑父,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这里交给我你还不放心吗?”
“田浩轩,我的田副总,这里是怎么回事?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房金成指着被推倒的院墙说道。
“这是一家钉子户,一直拒不拆迁,我只好采取强制拆除了。”田浩轩毫不慌张的说道。
“这家孤儿院为什么不搬?你的赔偿到位了吗?”房金成越想越生气。
“赔偿当然到位了,不然我也不会强制拆除了。”田浩轩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田浩轩,你当我老糊涂了吗?刚刚你手下说了只给二十万。你报批的孤儿院重建的款项可是五百万,我问你,重建的孤儿院在那里?”
“姑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公司再说。”田浩轩阴笑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但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张小源的眼睛。“走什么走,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重建的孤儿院在那里?”
“既然你不走,我走。”田浩轩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事情不解决好谁也别想离开这里。”张小源向前一步就拦在了田浩轩的面前。
“你他ma的是谁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滚开,老子没时间和你们这些傻逼在这里闲扯蛋。”
田浩轩对保镖一挥手,“把他给老子废了。”
田浩轩的三个保镖比之前苏元槐的保镖强一些,二个暗劲初期,一个暗劲中期。二个暗劲初期的保镖上前伸手抓向张小源,还没有等手挨到张小源的衣服,“咚咚”二人同时飞了出去,同样的撞在院墙上。二人胸前一人一个脚印,在黑色衬衣上非常显眼。
田浩轩退了一步,“哟呵,没想到还是一个练家子,你们一起上。”
“既然你们不知好歹,就不要怪不客气了。”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同时进攻,“啊啊啊”三声惨叫,三个人同时飞出去,暗劲初期的二个人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落地就晕过去了,暗劲中期的稍微好一些,吐血落地但没有晕过去。张小源只是原地转了一个圈而已。
田浩轩这下有点慌了,没想到自己所向无敌的保镖,在人家手下一招都过不了,看到张小源朝自己走来,“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就报警了。”
“我正好要报警,那你就报呀。”张小源一把抓住田浩轩的衣服,像提小鸡似的提到房金成的面前。
张小源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对准田浩轩说,“看着我,回答几个问题就放你离开。”
田浩轩看向张小源的时候,张小源眼里射出一丝金光没入到自己的眼睛,田浩轩哆嗦了一下。
“你重建的孤儿院在那里?”张小源问道。
“我根本就没有建什么孤儿院。”田浩轩直接回答说道。
“那重建孤儿院的钱呢?”房金成问道。
“钱被我贪了。”田浩轩是有问必答。
“你这些年做了多少坏事?”张小源问道。
什么贪污受贿,诱奷女职员,克扣拆迁款,逼死拆迁户,雇凶杀人等前前后后说近一个小时。
“你雇凶杀人,凶手是谁?要杀的人又是谁?”张小源有种感觉,房金成被刺该不会是田浩轩的手笔吧。
“我雇陈寒剌杀房金成。”
房金成听到这句话时一阵心痛,如晴天霹雳,这个侄子一直都是当儿子在培养。可万万没有想到刺杀自己的人,竟然是最信得过的人。
“你为什么要刺杀我。我待你不薄呀,”房金成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要做人上人,因为我要得到你的公司和你的一切。”
“殷秘书,报警吧。”房金成这次是要来真格的了。
正如张小源说的那样,别人的因,为什么要老子来背这个果。
田浩轩是房金成结发之妻的侄子,跟房金成已经十多年了,房金成结发之妻叫田香君.
她大哥大她十多岁,十岁那年父母因车祸去逝,是大哥大嫂把她抚养长大,供她读书直到大学毕业。
田浩轩是她大哥的儿子,为了感谢大哥大嫂的抚养之恩,田浩轩大学一毕业就到房金成公司任职,为了培养他,房金成让他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现在已经是公司副总了,年薪近千万。
但田浩轩并不满足,一直都梦想着成为人上人。田浩轩这些年在公司也积聚了一些人脉,捞了不少的油水。姑姑姑父家里就一个女儿,在国外留学,整天吃喝玩乐,根本就没有继承家业的想法。
近几年来公司的一些大的开发项目都是他田浩轩在负责,将整个操作流程的来龙去脉摸的清清楚楚。本想出去单干,可手里的那点钱根本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银行只认金成房地产公司,而不是认他个人。田浩轩就开始有了霸占姑父公司的想法,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后,处处留心招揽各个方面的人,二年前的一天上午,田浩轩从金成房地产总部电梯刚下来,走到大厅,就碰见慌慌张张跑来的陈寒。
“这里是办公大楼,不是菜市场,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田浩轩训斥着陈寒。
“田副总,对不起,我找房总有急事。”陈寒跟在房金成身边,见过几次田浩轩,知道是公司的副总。
田浩轩也认出是自己姑父身边的保镖,“房总不在公司,有什么急事能和我说说吗?”
“田副总,我母亲突发心脏病,需要手术,急需二十万医疗费。我刚刚退伍回来手里没有多少钱,想向公司借点钱交住院费。”
“是这样呀,这卡里有二十五万,你先拿去给你母亲医病。”田浩轩觉得这是收买此人的最好机会,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陈寒。
陈寒接过银行卡,对田浩轩鞠躬致谢,“谢谢田总,以后有用的着我陈寒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从那以后,陈寒对田浩轩是言听计从,田浩轩从陈寒口中获得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有关于房金成私生活的,也有关于公司经营的。
这样一来使田浩轩霸占姑父公司的心情更加迫切。在收买了陈寒之后的一天,田浩轩遇到了一个游方道士,吹牛吹的天花乱坠,什么测算过去预知未来。田浩轩好奇心作怪,让这道士测算过去,道士说的都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这还让田浩轩相信这道士是得道高人。就直接提出如何能得到别人的公司。
游方道士也看出田浩轩是一个贪得无厌之徒,就给田浩轩指出了二条路,一是直接干掉。二是冷水煮青蛙慢慢来,然后就讲了因果报应,什么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之乎者也,云里雾里说的田浩轩心花怒放,直接就给了一万块钱。
游方道士见这人的钱好赚,于是又说道,“这位先生,你应该听说过降头术吧,你如果能收集到对方的头发和指甲,我可以助先生你一臂之力。”
田浩轩一听眼睛一亮,对呀,这降头术在古代就有,专门用来对付仇恨之人。当天晚上就提着水果去了姑姑家,那天房金成陪客人喝多了。
姑姑正在给房金成洗脚,天助我也,“姑姑,我来给姑父洗脚,您去休息一下。”
“姑姑,有指甲刀吗?姑父的指甲都该剪了。”田浩轩给房金成剪了指甲后,又给做按摩,成功的收集到了头发和指甲。
田浩轩打电话联系到游方道士,把头发和指甲交给了道士,第二天游方道士就给了一写着房金成名字的布偶,要他午时三刻用针刺心脏。田浩轩当场就给了道士五万块钱。
也不知道这游方道士是真没有那本事,还是只为了骗钱而糊弄田浩轩,反正对房金成一点效果都没有。半年后田浩轩再去找那道士早已是人去楼空。
田浩轩已经被贪婪之心蒙蔽了双眼,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房金成的公司,于是就给陈寒了二百万,要他寻找机会做掉房金成。陈寒把二百万存在父亲的名下,吩咐弟弟照顾好父母,安排好了家里的事之后,就开始寻找机会下手。
那天在山顶会所,所有人都在看解石,看房金成和乐老神医说客套话,趁人不注意时对房金成下手了。
田浩轩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个公司不是房金成一个人的,房金成死后,他姑姑也不可能把股权转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