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时候可能还要去限量供应。爷爷,给您的丹药吃了没有?”
“我睡觉前吃了一点,浑身有点痛,过后很舒服。早上起来精神也好一些。不会这颗药丸也这么贵吧。”
“一颗没有二三万,我是不会卖的。”
“那也不能卖那么贵呀。”张景泰说道。
“爸,你知道水果手机的成本价是多少吗?在华夏的卖价是多少吗?”张小源问道。
“我只知道水果手机最新款的10,已经过万了。成本价不知道。”张景泰说道。
“水果手机的成本价只有二三百元,就是现在刚上市的新款成本价也不到五百元,为什么要卖那么贵还有人买?”张小源又问他爸。
“那是人家的技术值钱。”张景泰说道。
“正确,我为什么卖这么贵就不难理解了。”张小源说道。
“也就是说你的药方值钱。”张玄德说道。
“还是爷爷说对了,而且炼制工艺复杂,我半天才能炼制二三颗,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还不算药材钱。”
“小源,你们在聊什么?”
“随便聊了聊,小莲的衣服还合适吗?”
“还算合适,鞋子大了一点点也能穿。这次回江北后,我带她去买几身好点的衣服”慕容飘雪说道。
“雪姐,回去后再说吧。”张小源说道。
“你们去早点休息,景泰,小源跟我来。”张玄德说道。
张小源和他爸爸来到爷爷的房间,老爷子让张小源关上门。张小源知道爷爷有要事谈随手打出了隔音结界。
张玄德从柜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一个蓝布小包裹。
“景泰,现在小源已经在长大了,能够挑起张家的大梁了。你虽然是他老子,但你能力有限,这就是我一直不告诉你妈的下落的原因。”
“爸,那我妈她现在那?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张景泰说道。
“你妈叫赵晓云,是六十年代初从京城下放到农村的知识青年,长的很漂亮,比我大三岁。那天是县里和镇上的二名干部引着她来到我们家的,二位干部又和你爷爷奶奶单独说了一些什么,我只知道是让她来学医的,住在我们家。那个时候这里还属于农村,都要到生产队去出工干活。
我们家是赤脚医生,就是为生产队的人看病,因为有你爷爷奶奶在家看病,所以我也和别人一样的去生产队里出工,有时你妈也要去出工干农活。
不然的话生产队里不分粮食,你妈是大城市的人,根本就没有干过农活,每天生产队分配的任务都完不成,急的直哭。我每天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后就去给她帮忙。
就这样过了两年,有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陌生人,和你爷爷奶奶谈了一个多小时就离开了。
当天回晚上你爷爷奶奶就把我和你妈叫到一起。问你妈是否喜欢我,你妈说喜欢我。又问我是否喜欢你妈,我说喜欢。
第二天就让我和你妈去生产队开了结婚证明,就到镇上领了结婚证。一个月后就结婚了,第二年就有了你。
就这样一家五口,开心快乐的过了三年。景泰三岁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和你爷爷奶奶谈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走了以后就把我和你妈叫去,告诉我们那两个人是来接你妈回京城去的,三天后来接人。
你妈要带我们父子一起走,可你爷爷奶奶坚决不同意。当天晚上你妈才告诉我,她父母以前都是地下工作者,打入敌人内部多年,也身居要职。建国后由于敌特的指认,加上又是动荡年代,被打成反动分子抓进了监狱。
她父母的上级领导为了保护你妈,让警卫员以知识青年的身份送到乡下来避难。那警卫员是这个地方的人,把你妈放到城里又怕被人认出来,最后选择了我们这个最小的山区小镇。
三天后那两个人开着车来,把你妈带走了。走的前一天晚上,你妈抱着我们父子两个哭死去活来,哭了一整夜。
后来你爷爷奶奶告诉我,和你妈结婚前来的那个人,就是送你妈来的那个人,当时没有露面。那次来是因为她父母已经被判刑二十年,她父母的上级领导为了让她不受牵连,让警卫员来告诉你爷爷奶奶,让我们尽快结婚,把你妈的身份隐瞒下去。
你爷爷奶奶非常喜欢你妈,当时很快就同意了。后来的两个人也是她父母的上级领导派来的,你外公外婆由于敌后工作多年,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建国后又受到迫害,身体就完全垮了,由于上级领导出面才获得了保外就医。
那两个人是来接你妈回去尽孝的。后来我要去京城找你妈,你爷爷奶奶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才知道那两个人说过不要去找你妈,不然会受到牵连的。
那个时候我心如死灰,经常拿着玉豆看,思念你的妈妈。”
张玄德说完打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翠绿色的玉豆和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这个玉豆是两瓣合在一起的,你妈带走了另一瓣,这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奶奶给我们的,一人一瓣。后来你奶奶经常怪自己,不该把玉豆分开,那样儿子媳妇就不会分开了。”
“小源,你在外面人多识广,我把它交给你,看能不能找到你奶奶。”张玄德把玉豆和泛黄和照片交给张小源。
张小源看照片中是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二岁左右男孩。不用说是自己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奶奶长得很美,一幅小家碧玉的样子。
“小源,你知道我四十多年前情绪低落波动太大,就是因为你奶奶的事,你爸天天哭着喊着要妈妈,你太奶奶死活不让我出去找。半年里我都不说话,天天喝酒,借酒消愁。
只到你太爷爷出诊时捡回你妈才开始好一点,你妈捡回来的时候才一岁,还不太会走路。一个人在路上边爬边哭,你太爷爷出诊回来时看见了,才捡回来的。
你太奶奶照顾你爸一个还可以,家又多了一个小家伙,你太奶奶就有点吃不消了。
为了不让你太奶奶太劳累,我才从沉默中渐渐走出来。你爸多了一个玩伴,也不哭着要妈妈了。”
张玄德从布包里,拿出一个玉佩和一张纸条递给张小源。
“这是你妈当时身上的唯一物品。”
张小源一看玉佩是上等的和田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起的,看字条上写着“京城刘家”四个字。
“又是京城刘家。”张小源紧握拳头愤怒的说了一名。
“小源,又是京城刘家是什么意思?”张玄德连忙问道。
“雪儿的妈妈就是被刘家人害死的。”
“什么?”张小源的爷爷和爸爸都不敢相信这句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玄德问道。
张小源把慕容飘雪妈妈被追杀大概说了一下。
“这刘家的人是怎么回事?不是弃女就是追杀,究竟想干什么?”张玄德摇了摇头说道。
“爷爷,爸爸,这些事先别告诉妈妈,等你们都到江北后再说。那个时候雪儿也应该知道她妈妈被害的真相了。”
“小源,一切都听你的。”张景泰说道。
“小源,现在张家的事全靠你了。”张玄德也说道。
“爷爷,那我不是成了张家的家主了吗。”张小源笑着说道。
“那你以后就是张家的家主。”张玄德说道。
“小源,你说我们张家的祖先叫什么名字?”张玄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叫张祎善。”张小源说道。
“祖传的族谱上没有这个人呀。这名字总觉得耳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张玄德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放着两本线装书,蓝色封面上写着‘张氏族谱’四个字。
张小源轻轻的翻开,纸张都已经在泛黄了,一本已经在续满,一本已经续了一半,到了张小源这一代已经在是七代单传了。
“爷爷,这族谱能给我吗?我好托关系找一找在这之前的族谱。看看能否再向前追宗溯源到那一年代。”张小源说道。
“小源,你现在是家主,这些本就应该给你。祎湛华光,成天德道,玄景芝台,子其宝秘,这十六字是我们张家的辈分排序。十六辈一轮换。算下来你是芝字辈,只可惜我们张家人丁不旺啊。”张玄德说道。
“爷爷,会旺起来的,我们这一代不是有妹妹了吗,我的下一代绝对不止一个。”
“小源,两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一是找到你奶奶,最好在我有生之年能见她一面。二是找到丢弃你妈的真凶,为你妈讨一个说法。”
“爷爷,您就放心好了,三五年之内我一完成您的心愿。”
张小源漱洗后,拿出二个手链一个手镯,给爸妈和爷爷一人制作了一个防御手链手镯。一个必不可少的聚灵阵,防御阵,攻击阵,瞬移阵,百辟阵。
第二天早饭后,把昨晚制作手链和手镯,戴在爷爷爸爸、妈妈的左手腕上,因为品质不高就没有滴血认主。
辞别家人后,张小源和慕容飘雪带着张小莲,踏上了回江北的归途。张小源开着车一路前行,用二三个小时就回到了山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