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傲,有时连我这个师父的话都不放在耳里,正想着如何教训他呢,这不正好,遇到克星了。老哥你也别在意,他们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闹吧,只要不弄出什么仇怨来就好!”
且不提那边两只老狐狸是个什么样的想法,这边陈诺见胡飞的愤怒出招后,又继续说道:“小娃娃就是耐不住性子,还是让哥哥来教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愤怒吧!”
说着,就见陈诺的剑光一转,叮地一声从旁击在胡飞那柄飞剑的剑脊上。
那飞剑当即便是一阵震动,如虹的剑光开始暗淡下来。与飞剑心神相连的胡飞顿时脸色一阵发白,急忙运起全身法力才将那股强大的震荡之力给硬扛下来。
借着这个机会,陈诺的剑光已稳稳地停留在离他脖子三寸之处,那锋锐的剑气让他脖子上的汗毛尽皆炸起。
胡飞那胖乎乎的娃娃脸上一阵青红交错后,终于无奈地收起飞剑,认输下台。只是下台时,他那飞扬的眼神已被一种名为沮丧的情绪所取代,陈诺带给他的打击绝对是极为深刻的。从年龄上来说,陈诺与他相差无几,从修为与剑术来说,那真就如云泥之别了,他以往为之自傲的一切,在面对陈诺时,却显得那么的幼稚可笑。
看着他那颇为落寞的背影,陈诺心中轻轻一叹,可怜天下师父心呐!不过想来这点打击,那小子还是能够承受的,否则的话,那只能显得大英上人太没眼光了。
胡飞认输下台后,陈诺便成为擂主之一。他径直往擂台中间一站,把金丹境界的气势完全放开,想来就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挑战自己了吧?这样自己就可以乐得轻松,最后混个决赛资格就好。
“呔!小子休得猖狂,待洒家来会你一会!”
正闭目养神时,便听得一声大喝,从擂台下跳上来一个黑大个,满脸横脸乱抖,粗壮的手臂中紧抱着一柄与其等高的九齿钉耙。
睁眼一看,陈诺立即被他这副造型给深深地震惊了,惊疑不定地打量他一番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来者通名,可是高老庄的猪二师兄?”
被陈诺这么一问,那黑大个刚刚升腾起来的气势为之一滞,摸着那颗硕大的黑脑袋嗡声嗡气地说道:“俺老朱不是二师兄,俺是大师兄啊!俺也不是从高老庄来的。”
陈诺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出自哪派?”
黑大个道:“俺叫朱天篷,乃是摩罗山浑天老祖座下大弟子。”
哦哦……丫的,吓死哥了!陈诺差点就以为遇到传说中的二师兄了,那造型……算了,既然不是,也就没必要在意了。
于是陈诺摆摆手说道:“这么说来,你是要跟我争这擂主之位喽?”
朱天篷似乎这才想起正事,连忙抓起手中钉耙舞了两圈道:“没错!洒家正要向你讨教一番!”
陈诺便不再废话,点头说道:“那你可以出招了!”
待他话音一落,那朱天篷便挥舞着那九齿钉耙向他冲来,他那粗壮的身躯配合上那一往无前的坚毅表情,颇有几分让人心惊的威势。
不过,从他的架势看来,应该擅长于近身肉搏。陈诺心中一动,把掌中飞剑化作一柄三尺长剑执于手中,挺剑上前与朱天篷战成一团。
那朱天篷将九齿钉耙舞得密不透风,攻防间极有法度,若放到战场之上,必然是一名勇往无前的无敌猛将!就算以陈诺的本事,一时也不敢轻撄其锋,只是仗着精妙的剑术与身法在一旁游斗。
见陈诺不放飞剑远远来攻,而是与自己玩起近身战,朱天篷顿时大喜,手中力道不知不觉间又沉了几分,他所修行的路子便是御兵近战,最恨那些远远放出飞剑法术进行攻击的对手。
游斗片刻后,陈诺一时也拿朱天篷那以力破巧的打法有些无可奈何,他吃亏不是在力量上,而是在兵器上,朱天篷那一柄九齿钉耙明显不是凡品,与陈诺手中飞剑连连碰得火花四溅,却半点损伤都没有。而且从那钉耙上传来的力道也是极重,同样的力道用不同重量的兵器发挥出来,其威力也有着天壤之别。
略一思索,陈诺便不再与其缠斗,开始缓缓地拉开距离,准备实施一击必杀的打法。
呆是那朱天篷斗得兴起,见陈诺要退,他便是一声狂喝,脚下涌起滚滚黑风,直直地向陈诺追去,速度竟丝毫不比陈诺慢上多少。
啧,这家伙还真是难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