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叶不发一言,好像玉无忧的话根本与自己无关,只是闭着双眸静静的躺在软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玉无忧也只能摇头叹息,对眼前这个一旦决定了什么就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性子实在无可奈何。
突然从院子外传来的动静引起了玉无忧的好奇心,唤道:“阿筝,外面出了什么事了?”
阿筝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进来,“玉公子,是玄门俘虏了一群人回来。”
玉无忧顿时脸上浮现一丝疑惑,“这小夜夜从来都是杀立决啊,今儿还真是奇了,竟然还带了活口回来。”
御班所有的人都被关在玄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可是地牢里却并没有腐烂发臭的味道,而是一派的整洁干净。只是,在地牢里摆设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是富贵子弟,甚至是王公贵族,涉猎极为广泛,更不必说酷刑刑具了,可是,这里摆放的每一种刑具他们都无法叫出名字来,但只是看他们的样子,就已经让人浑身颤立。
牢门突然被打开,两名守卫对着风隐道:“门主要见你。”说罢,便提起风隐,拖了出去。
风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自从他们一被关进这个地牢,就被下了药,浑身的功力都被散尽,体质弱点的已经动弹不得,全身无力。
“老大!”
“风隐!”
御班的人急呼,不管风隐有多厉害,如今只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们担心玄夜会对风隐痛下杀手。
铁链捆绑的声音清脆入耳,风隐被呈十字绑在了钢铁浇灌的柱子上。冰凉的触感让风隐心神一震。
玄夜坐在一张貂裘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把蝴蝶形状的小刀。风隐紧紧的盯着那把蝴蝶刀,心中微思,导师似乎也有同样的刀,难道……她与导师有什么关系?
玄夜抬眸冰冷的看向风隐,“告诉我,你们的武功是谁教的?”
风隐不语,心中暗道:看样子这个女人跟导师相识,如果是仇家的话……想到这里,风隐冷冷出声,“不知道。”
玄夜唇线微微勾出迷人的弧度,让她本就美艳的脸变得越发的诱人,“不知道?”
那声音就像是有毒的果实,芬芳而可怕。
玄夜话音一落,便有手下操起手中的皮鞭,皮鞭上是满满的倒刺,但又并不是极其锋利,而是若鞭打到你身上生生的带下一层皮肉,让你的皮肉缓慢剥离。
“啪!”
“啪!”
……
皮肉剥离的声音就算是在场的玄门中人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风隐紧紧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疼痛却还是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停!”玄夜喝道。
执行的人这才停了下来,而风隐浑身已然是伤痕累累,交错的鞭痕带起一块块翻飞的血肉,触目惊心。
玄夜缓缓的走到风隐身前,风隐本就健硕的体格在衣服被鞭子抽裂后更加显得身体的精壮。
玄夜伸手捏起风隐的下巴,“我最后问一次,你们的武功是谁教的!”
玄夜指尖的突然发力让风隐再次闷哼一声,冷冷道:“不知道!”
玄夜凤眸凛起一股冷意,而看着风隐倔强冰冷的模样,眸子里突然蹿出了一缕火光。
“下去。”
周围的所有手下皆恭声应道:“是。”
玄夜抽出一条丝帕,轻轻的擦拭着风隐身上的血迹,边淡淡的说道:“你还是第一个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让我想上了你的男人。”玄夜扔下手中的丝帕,“而我玄夜从来都是想做就做的人。”
从前苏简就说过,夜月是典型的鬼畜女王。虽然夜月总是喜欢给苏简找男人,但她更是流连于色性交易之间。夜月虽然冷,可是她的私生活比苏简更加的糜烂,对于像风隐这种倔强冷漠的男人,更燃起了她的征服欲望。当然,这种征服,是床上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