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说谁?”司空摘星掏了掏耳朵。
“我说,夏宁汝。”丘万戴一字一句说道。
司空摘星当然不太相信:“你是不是看错了?”
丘万戴轻咳了一声:“我的确是没有看过夏宁汝的长相,但是如果真是他们的话,身形看起来倒是挺符合的,我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好像有点眼熟,可我也能确定我的确没见过这两人。”
司空摘星头大了:“不管了,他们总不会一直跟着西门吹雪吧,”如果不熟的话,“等西门吹雪落单了,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丘万戴一想也是,“你不觉得奇怪么?夏宁汝怎么会跟西门吹雪一起过来的?”
司空摘星没好气道:“你都不知道了,我哪能知道啊。”
丘万戴:“……”
算了,换个话题,“我放在床底的水你拿了吗?”
司空摘星摇了摇头,“你去找西门吹雪吧,我去把那些水拿来,我们就在……”
“你就在房间里等我们好了。”丘万戴还怕司空摘星遇到了什么人,他虽然吃了解毒丹,但还是没有像他这样完全百毒不侵,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这些水岂不是白弄了?
好不容易等西门吹雪进了山庄落单了,丘万戴这才偷偷摸摸的跟在了西门吹雪的后面,准备找个没人处把他拉走,等他走到了一个没人处,西门吹雪事先把他揪了出来。
“这你都能认出我?”丘万戴摸了摸自己被揉了的脑袋处。
西门吹雪低声道:“你的身形与步法都不难认。”
丘万戴睁大眼睛道:“那你之前有发现我在路上等你了吗?”
西门吹雪微微摇头,声音忽然有点眼熟:“在哪儿?”
那就好,丘万戴松了一口气,以西门吹雪的武功都发现不了他,那夏宁汝应该也不能。
“你身边的那对父子是不是夏宁汝和夏勤?”
西门吹雪的心一紧,因为丘万戴的脸没有多少表情,所以他也看不大出来丘万戴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
看来只能按兵不动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他们,他说他一来参加寿宴。”
“他还说了些什么没有?”这不寻常啊,难道夏宁汝就是那种明明是亲手犯了罪还得回头看犯罪现场的变态?“他来做什么?”
西门吹雪听丘万戴的语气也听不出来什么,“他一路说了很多话,但也只是说了当年他与琴夕山庄的老庄主有点交情。”
丘万戴呆了呆:“不会连琴夕山庄的老庄主也参与了吧?”
西门吹雪:“……”
不无可能,但谁会选寿宴这一天,红事变白事,就算是为了保家卫国也不能这么干吧?
“这人真奇怪。”丘万戴下了结论,他越想越觉得这人很可能就是那种变态类型的人,“而且我觉得他很眼熟。”
西门吹雪:“……”
“我总觉得我见过他,但是想不起在哪里了。”他顿了顿,“算了,我们昨天找出了他们想要下毒的药,我也把他们化成了水,6小凤想把他们烧成茶水,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直接灌进热茶里,应该没问题。”虽然会受点影响,但药性应当还在。
西门吹雪一进房间就看着司空摘星撅着屁股趴在床底捣鼓什么,听得人进来还直接滚进了床底。
丘万戴敲了敲床板,“出来吧?”
等司空摘星出来,丘万戴与他一起说了昨天晚上的发现以及今早遇到的事情,两人的话说完了,西门吹雪沉声道:“司空,你去把厨房的菜单拿出来我看看。”
“我去吧?”丘万戴举手。
“你别去厨房。”西门吹雪想也不想说道。
司空摘星不解的问道:“你觉得他们的餐单有问题?”
“熏香有问题。”西门吹雪也不含糊,“我闻到有甘草的味道。”
司空摘星见他不像开玩笑,赶紧去厨房,顺带带着解毒水去茶水间晃了一圈。。
“甘草有什么问题吗?”司空摘星还没回来的时候,丘万戴不解的问道
“甘草与有些东西想冲,我只想确定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是那句话,有备无患。
甘草混合其他东西,搞不好比起他们手里的毒更毒,丘万戴细思恐极,拍了拍胸口觉得幸好这时候有西门吹雪在。
打有准备的仗,总比没有准备的仗来得要好,现在就等最后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