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苍穹上,银汉横波,繁星闪烁如碎钻,如细沙,如水光,如残泪妃常狂傲:凤弑天下。
仇梵音的瞳孔比水月星光更为清澈,夜风中,眉目如画。
阴阳千箩脸上零碎的长发被他一点点拨开,玉润清泽的声音格外动听:“我以为你还在恨我!”
阴阳千箩抬眸,浅浅一笑:“我已经不怪你了。”
仇梵音左手环抱住阴阳千箩,手臂骤然收紧,抑不住的激动,勒得阴阳千箩有些呼吸不过来。模模糊糊的,阴阳千箩想起那个在梨花树下的拥抱,灵魂深处抽丝剥茧的痛。
阴阳千箩最爱的人,终究是欲子郡。
怔忪间,阴阳千箩用唇轻触着阴阳千箩湿热的脸颊:“我知道,在你心里最爱的并不是我,但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仇梵音的呼吸变得极不均匀,眼中烟波散漫,一阵夜风出来,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裹着阴阳千箩,动了动身子,让阴阳千箩整个娇柔的身躯靠在他怀中,不安分的手摸索进袍内,熟练的游走,纱裙丝衣层层散开。
微弱的抗议被他霸道的封入唇中,灼热的掌心按住阴阳千箩光裸的脊背,两人贴合得没有丝毫缝隙。意乱情迷的闭上眼,喘息相闻,伴着甜美的折磨,阴阳千箩忘却了羞涩,任由他牵引着,在他的攻城掠池中,步步沉沦。
耳鬓厮磨,汗水细碎的交融,云天交接处,亮起一抹浅色光晕。
玄火大陆三百年。
鸟儿扑打着翅膀掠过纯蓝的天空,阳光慵懒地穿过笔直的桃树,照得摇曳的枝叶像缎子般柔滑,风里飘浮着花蕾的甜香。
昆罗山一年四季,除了在夏季,桃花才不会盛开。
树下玩耍的三人都已满头大汗,却仍然兴致勃勃。
“小兔哥哥,你看我画得这个像不像乐乐哥哥?”
“咦,不像!”
“小茶妹妹,你看我画得这个像不像笑笑姐姐?”
“额,不像!”
“哈哈,当然不行咯,因为这个是三无师父,这个是乌雅师母!”
小女孩站起身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虽然还没到成熟的年纪,但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的活力,好象四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
她叫仇凤菱,仇梵音和阴阳千箩的女儿。
小茶迅速站起身来,白皙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柳叶眉下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挺挺的鼻儿舒舒服服地坐在脸中央,小辫儿朝天翘着,粉红色的发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像两只飞舞的彩蝶。
她叫阴阳若茶,柔源和蝠娃的孩子,柔源和蝠娃都没有姓,蝠娃说阴阳千箩是她的主人,然后木茶就跟阴阳千箩姓。
小兔依然跟五年前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儿变化,然后抓着头,随后笑嘻嘻的道:“哇,仔细一看,还真得很像。”
小茶也拍着手道:“很得很像耶……”
白小兔肚子突然呱呱叫,然后嘟着嘴巴道:“我饿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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