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羞辱至死,而不敢吭声,不是弱夫、废物又是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不冲上去?你说啊!为什么不冲上去!?你个胆小鬼,你个垃圾,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垃圾!你知道吗!!”
“你胡说!你在胡说!”黑爷彻底的慌了,这是他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细节,每每想起当年的事,都心如刀割,每天晚上都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冲出去与那群歹徒厮杀,为什么自己还要活着。
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看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在嘲笑他,都在看不起他,骂他是废物、是弱夫、是胆小鬼!!
“我不是弱夫!我不是胆小鬼!我不是啊!我今天就站了出来啊,我今天就站出来了啊!”
“但依旧抹不掉当年躲在一旁看着你哥哥嫂嫂被人羞辱至死的事实啊。”陈港生见黑爷已经癫狂,几近崩溃边缘,便悄悄暗示一旁的吴海吴云两兄弟准备动手,:“我很好奇,你看着我们玩弄你的嫂嫂,你就没有一点的心动?”
“什么!?”陈港生这最后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刺进了黑爷的心脏,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
陈港生见状立刻握住他拿匕首的右手并将其推开,迅速的一个转身将黑爷压倒在地,吴姓两兄弟也冲了上来,将黑爷拉了起来让他跪在了地上。此时的黑爷听到了最后那句后便没有了任何反应,就如死去了一般。
“你居然还真的觊觎着自己嫂嫂的身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说你这种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早就该死了。”黑爷低着头闭上了眼睛。
“呵呵,你应该知道给鸡放雪吗?”陈港生捡起了佩剑,走向黑爷。
吴海将黑爷的头用力向后扯,露出青筋突起的脖子。
“就是先将鸡头向后扯,露出脖子,然后再这么轻轻的一划。”陈港生将剑伸向了黑爷的脖子:“就像这样。”
“嘶---------”鲜血从黑爷脖子上那条狭长的剑痕里喷涌而出,他痛苦的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却发不出丝毫叫喊声,睁着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陈港生。
这种死亡是漫长而痛苦的。陈港生并不急,他命人搬来了太师椅,到来了一杯热茶,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或者说是在慢慢的欣赏着这副画面。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几条浅显的伤痕,内心感到无比的畅快。
一旁的村民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许久,黑爷躺在地上不再动弹,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这时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操场外来到了陈港生旁:“报告堂主,找到他们的住处了。”
“哦?人呢?”
“人是我们在路上碰见的,已经被我们杀了,尸体正在运回来的路上。”
“什么,就凭你们?”陈港生可是知道那对夫妻的实力的,那两人联手,自己都未必有把握将他们打败,更何况是杀了他们。“如何杀的?”
“用毒。”
“原来如此!”陈港生欣赏的看了眼黑衣人:“不错,不愧是五毒教的人。”
“不敢当,在陈堂主的面前这些都上不得台面。”黑衣人恭维着:“陈堂主可还有什么吩咐,若无事,属下则要赶回五毒教了,以免被人发现异常。”
“对了,你们可以发现他们的三个孩子?”
“还没有,应该跑不远,山上的弟兄们还在搜。”
“恩,你们教内发生了大事,立马派人告诉我。我有事也会联系你的,你可以先回去了。”
“遵命,属下告退。”说罢,黑衣人随即离去。
陈港生站了起来,那双细长的眼睛毫无表情的环顾着四周,拔出了佩剑,缓缓的走向了村民,说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于是只听人群中传来绝望的哭喊声和刀剑与肉的碰撞声。
原本繁荣的村庄,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