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说:“一个女的,朋友,她喜欢我一个朋友,表白被拒绝,在公园里夜跑,心情不好,叫我过去开导。”
朱丽花说“:是吗。”
我说:“我觉得我和你这种人根本无法进行愉快的沟通。”
朱丽花说道:“去我那里,让我给你看看。”
我问道:“去你那里,哪里?去医务室不行吗?”
朱丽花说:“我爷爷打仗的时候,有以前神医的特效药。”
我问:“真的假的啊?”
朱丽花说:“不信算。”
我说:“好吧,那下班后跟你去吧。”
朱丽花说:“我办公室就有。”
我问:“不是吧,你带着那个来办公室做什么?”
朱丽花说:“我是防暴队,每天都可能遭遇危险。”
我说:“好吧。那就去吧。”
跟着朱丽花到了防暴队那边。
我靠,我看着防暴队新的办公大楼。
妈的这是要比总办公大楼还要豪华的节奏啊。
虽然还在装修中,但看着,已经是很豪华了。
进了朱丽花办公室,里面崭新,看起来就很爽。
我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办公椅上晃荡了一下,说:“不错不错。连桌椅都是新的。妈的不如我回去也烧了我们监区办公室算了。”
转悠了几圈,我蹲在一个办公柜前,看柜子里面朱丽花放着的一盆花,我说道:“这什么花?”
朱丽花说:“朱丽花。”
我说:“哦,现在都会黑色幽默了啊,到底什么花?这也不像花,也不像草,到底什么啊。好可爱啊。能吃吗?”
朱丽花说:“万象锦。”
我说:“这看起来拿下来切片炒很好吃啊。”
我伸手要摸,朱丽花过来拍 了一下我的背:“别动!很贵的,一万多!”
我啊的惨叫一声,她刚好拍到了我伤口那里。
朱丽花问:“很疼吗?”
我说:“靠,不是你你当然不会疼啊!”
朱丽花说道:“给我看。”
我说:“一盆花,你还至于那么用力拍,想要整死我哦,一万多,我也不是赔不起!”
朱丽花说:“送你。”
我说:“算是道歉的礼物吗?”
朱丽花说:“你说是就是。”
我高兴说道:“真的啊,这个好有意思啊,谢谢你啊!”
朱丽花说:“我爷爷朋友送我爷爷的,我拿来了。”
我犹豫道:“那我不好意思吧,那么贵重,你居然送我了。”
朱丽花说:“你养也一样,不要养死了就好。”
我问:“这东西还能死?”
朱丽花说:“万象原产南非开普省,需要温暖、干燥和阳光充足的环境,不要给它积水和烈日曝晒,受不了寒冷。”
我问:“等等,不给它积水就是不给它浇水?也不给暴晒,可是又怕寒冷,这还怎么照顾,这不是矛盾着的吗?”
朱丽花说道:“让它能有早上或黄昏充足柔和的光照,避免强烈的中午下午直射阳光,不干不浇水,浇就浇透就可以,不让盆土积水,不要过干,虽然不会死,但不会长。你可以放在办公室养护,用剪掉透明的饮料瓶把它罩起来。”
朱丽花没说完,我说道:“算了算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了,怎么养一个花比养个小孩还复杂?这还有完没完了。”
朱丽花说:“我还没说到换土什么的。”
我说:“算了你不要说了,你留着养吧,我有空来看看就好。这什么东西,比人还难伺候,我靠了。好了,给我看看我的背伤。”
朱丽花过去把门反锁了说:“把衣服脱掉。”
我看了看办公室,说道:“不太好吧。”
朱丽花说:“在别人面前脱就好,在我面前,不太好?”
我说:“不是,我说这里是办公室,那我怕有人看见啊,办公室,总是和宿舍没法比的,是不好的啊。”
朱丽花说:“你和人家连门都不关,你怎么不怕?”
我说:“好了好了,靠,我脱还不行吗。”
我脱了外套上衣,让她看我的伤口。
她看了一下,按了一下,我咬着牙没叫出来,然后说道:“你这要弄死我啊!”
她弄开包扎的,然后说:“还好,没砍得很深,没能砍死你。”
我说呀:“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那么希望我死吗!”
朱丽花说:“一直很希望。”
她让我趴在桌子上,然后给我折腾伤口,上药什么的。
那药开始涂上去,凉凉的,中药味很重,然后开始疼,钻心的疼,我喊道:“你是不是倒硫酸进我伤口了,怎么那么痛啊!”
朱丽花说:“倒了硫酸,还有砒霜。”
我说:“很疼啊姐姐!”
朱丽花说:“疼一会儿就不疼了。因为你等下就习惯了。”
我说:“我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不说涂药就好了,这怎么这么疼,是要把我伤口继续弄更伤啊?”
朱丽花说:“可以了,穿衣服走吧。”
我强撑着站起来直起腰,然后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嘀咕:“真的好疼。”
朱丽花说:“一个大男人,一点疼,呼天喊地。”
我说:“我不是什么大男人,我只是个小男人。走了,拜。”
我走了,直接带上了门,让我走路都只能挺着腰板走了,真的很疼,回到自己办公室,就靠着办公椅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