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便是。”
说完,司马况又看向左非白与诸葛青,摸了摸胡子,看向诸葛青道:“这位,可是诸葛家后人?”
诸葛青微微一愣:“前辈……如何得知?”“呵呵,此事不能知晓。”司马况洋洋自得道:“武侯墓被盗,最关心的,除了上面的人,也就要数诸葛家的后人了,所以你们两个年轻人中,必有诸葛家的人,但你二人相
较之下,明显你的精神紧张,关心则乱,而这位小兄弟就明显轻松多了,想必是你们请来的少年英才吧?若是不介意,老夫也斗胆一猜,莫非……是左非白?”
左非白这次也吃了一惊:“前辈认识我?”
“哈哈……认识谈不上,但……近年来小兄弟名声大噪,我也是闻名已久了,再想想你与灵异部和玄学会的关系,这个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啪啪啪……”
古轩辕拍手笑道:“佩服佩服,司马兄见微知著,看来我们这次是来对了。”
“且慢。”司马况抬手道:“古会长切勿谬赞,连您和谢兄都束手无策之事,我这山野村夫,一介老朽,可就更是一筹莫展了。”
“哼,你不装能死么?”谢安之翻了翻白眼儿。
“呵呵……”司马况也不介意,笑道:“不管如何,远来是客,咱们进去坐下再说。”
“这才像样。”谢安之也不客气,率先跨入院内。
其余几人,也是依次步入。
走入水镜府,左非白用鬼眼一探,整个水镜府的情况,已是一目了然。
这是一座三进大院,占地近千平米,但此时,前院和中院确实无人居住,门可罗雀,只有后院还在使用。
古轩辕唯一皱眉,说道:“司马兄,贵府果然是千年传承,这座宅子气场不弱,怕是有着不俗的风水形局布置啊。”
“呵呵……古会长过誉了,穷乡僻壤,能有什么风水形局?”司马况摇了摇手笑道。
谢安之笑道:“老家伙又藏拙?左非白,说说看,这里,是什么劳什子风水局?”
司马况有些诧异的看了谢安之和左非白一眼,淡淡一笑:“谢兄,你这是强人所难,左小兄刚入院子,屁股还没坐热,能看得出什么?”
左非白见谢安之向他使眼色,知道谢安之是想让自己以实力折服司马况,也好打听司马家后人的事,便笑道:“那我就说说看,如果不对,诸位前辈不要笑话。”
司马况“呵呵”一笑,也不多说,心道这个小辈名气虽大,但却不知天高地厚,自己院子虽然不是什么晦涩艰深的风水形局,但几人连中院都未曾步入,又能看得出什么?
左非白故作思索装,又是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问道:“司马前辈,晚辈猜测,您这宅院,莫非……是祥云捧月格局?”
司马况脸色一变,有些愠怒的看向谢安之。谢安之“哈哈”一笑:“别看我,我对此道是一窍不通,之前也什么都没对他说过,你看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