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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想把水给搅浑,我哪里能够让他得逞,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给扯到了客厅里面来。
我顺手将茶几上削水果的刀子拿起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将我们刚才没有喝过的水,直接淋到了他的脑袋上去。
感受到了水果刀的锋利,还有白水的冰凉,刘经理清醒了许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说道:“兄弟有话好说,别动粗。”
我说不跑了?
刘经理小心地摇着头,说不跑了。
我说想通了?
他点头,说对。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拿开了他脖子上的水果刀,坐在了沙发上来,他起身,也想坐,旁边的屈胖三直接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呵斥道:“叫你起来了么?跪着,你这人渣!”
他已经是留了手,不过这一耳光仍然响亮,那刘经理给扇得口吐血沫,越发的惊悸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我和屈胖三坐在了沙发上,这时肖艳秋从主卧溜了出来打探消息,给我瞧见,指使她道:“帮忙倒杯水来,我有点儿口渴。”
屈胖三喊道:“我要红牛,你冰箱里有的。”
肖艳秋瞧见刘经理跪倒在我们跟前,大气都不敢喘,知道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于是过去帮我倒了水,又给屈胖三拿了饮料来。
刘经理瞧见她,可怜巴巴地说道:“宝宝……”
肖艳秋听着这亲昵的称呼,脖子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来,偏过了头去,说你别叫我,我不认识你这人渣。
刘经理还想开口,结果给起身接饮料的屈胖三又一大耳光抽了过去。
啪!
这一耳光打得结实,刘经理直接扑腾在了地上去,好一会儿方才勉强爬了起来,头低着,一脸青肿。
我咳了咳,说嘿,刘老板,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这两耳光打得刘经理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他哭丧着脸说道:“你们到底要问咩也嘛?”
我说刘老板是个痛快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夜里,有人给我兄弟阿峰下了降头——你别紧张,我知道不是你,不过你应该是认识的,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
刘经理一脸错愕,有些犹豫,不过还是摇头说道:“我不知……”
啪!
一记耳光,我悠然说道:“刘老板你可想清楚了。”
刘经理哭了,说我真的不知……
啪!
啪!
这回是两耳光,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瞧见瘫倒在茶几跟前的刘经理,可怜兮兮地在那儿吐血,我却毫不客气,伸出脚,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脑袋,淡然说道:“刘老板大概是有什么误会,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警察过来办案子呢?”
刘经理哭了,说难道不是?
我说踩着他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这段时间来肖艳秋这么一好女孩儿,给这家伙蹂躏猥亵,心中就是怒火腾腾,说很抱歉给你这样的印象,不过说实话,我不是。
屈胖三在旁边悠悠地说道:“你若是合作,留一条性命,若是不合作,你十二楼对吧,要不要我送你坐一趟飞机?”
我们越是这般轻描淡写,话语里面的杀气便越是浓烈。
如果是寻常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刘经理或许并无感觉,然而无论是我,还是屈胖三,都是经历过不知道多少事情的狠角色,手上的性命也不知多少,这些经历凝结而成的煞气,让刘经理一阵哆嗦,他沉默了几秒钟,终于扛不住了。
当我拿开脚,他嚎啕大哭,说不是我,不是我,是俞百里那家伙,他气不过,非要找覃志峰麻烦,我也劝过的……
他哭得如此悲伤,以至于我都有些难过。
深吸一口气,我说你真劝了?
刘经理点头如捣蒜,说对,我劝了,真的,我说那小子是我公司里面的下属,回头我找理由编排他就是了,没必要浪费,结果俞百里就是气不过……
我指着肖艳秋,说她背上的那东西,也是俞百里给你弄的?
刘经理一下子慌忙朝着肖艳秋磕头,一边磕,一边说道:“宝宝,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了,我不能坐牢,所以才求了他——我是真的爱你啊,求你让他们别杀我……”
肖艳秋一脸纠结,又是愤怒,又有些心软。
我揪住了刘经理的脖子,说这事先不谈,俞百里人在那里?
刘经理一脸灰色,说在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