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沙发上举起右手喘粗气,“七哥!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敢算计你了……”
简时初宠溺看了叶清瓷一眼。
“你家有悍妇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再雪上加霜了!”苏倾澜极不怕死,极有勇气的把话说完。
叶清瓷极温柔的看着他笑了,嘴里喊的却是时喜喜的名字,“喜喜,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玩儿一局吧?
“喜喜!你怀孕了,要多休息,我陪你上楼休息!”苏倾澜像刚刚的井瞬一样,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过去抓住时喜喜的手,箭一般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众人:“……”
这么多年了,他们和他们家七哥在一起,只有被虐的份儿。
好容易他们家七哥娶妻生子之后,这性格越来越沉淀内敛了。
今天他们人全,加起来十来个呢。
他们家七哥出去办事,今天来的最晚,他们几个就耍坏,商量着算计他们七哥。
于是,他们就弄了一套作弊的手法,他们所有人联合在一起,终于把他们家七哥给赢了。
他们就想着,他们今天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可以好好看看他们家七哥的笑话了。
哪知道,他们家平时看上去特温柔善良的七嫂,爆发起来这么可怕!
他们一群人练手作弊,赢了他们七哥,然后他们七嫂一个人赢了他们一群人的老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锅配什么盖,他们服了!
接下来,没人敢算计什么了,老老实实的玩儿。
晚上,谁也没回事,吃吃喝喝几小时后,就在薛凌的庄园里歇下了。
反正薛凌庄园的房间有的是,随便住,他们关系好的也可以不把自己当外人。
第二天,大多数人都赖床了,最晚的中午才起床。
叶清瓷算是起的早的。
他们家三个大宝贝做完没熬夜,早晨早早醒了。
儿子们倒是疼人,轻手轻脚起来,没吵他们。
小阿凌想带两个弟弟出去玩儿,蹑手蹑脚想偷偷出门。
结果小阿晚没掌握好身体平衡,“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把简时初和叶清瓷都惊醒了。
夫妻俩不知道哪里的事,睁眼看到儿子坐在地上,小嘴儿撇着,想哭不敢哭的样子,两个人顿时心疼的不行,穿着睡衣就跑下床。
简时初将小阿晚抱进怀里,问:“这是怎么了?”
小阿晚大眼睛湿漉漉的,想哭又强忍住不哭的样子,“踩、踩到自己的脚鸟。”
叶清瓷:“……”
儿子,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把小阿晚揽进怀里哄:“宝贝儿,摔哪儿了?哪里疼?妈妈给吹吹就不疼了。”
小阿晚摇头,“不疼鸟,可是阿晚把爸爸妈妈吵醒鸟,哥哥说鸟,爸爸妈妈昨晚熬夜鸟,让我不要吵醒爸爸妈妈。”
“没事没事,爸爸妈妈睡饱了,”叶清瓷被儿子的贴心感动的不行,摸摸儿子的小脑袋。
不过……儿子呀,咱什么时候把这个说话的时候,后面一定要带个“鸟”字的习惯给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