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倾言点点头,“那就好,你也看到了,倾月这几年有了很大的变化,当然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们是知根知底的人,我祝福你们。”
凌祠夜伸出左手和他击了一掌。
靳倾言开车直接去了阳夏路,那个地下赌场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凌祠夜很赚钱,但是,他早就在数年前打好招呼,如果自己的父母妹妹去赌博,一定要告诉他。
到了后,询问了一下管理赌场的红姐。
得知靳父的确来了好几次,输赢并不是很清楚,但玩的都很大,靳倾言告诉她,如果再发现靳父的身影,马上告诉他。
红姐应了。
这边靳倾言刚红姐的房间出去,便被红姐再次喊住了,“靳先生,你父亲来了。”
靳倾言顺着他的视线看着墙上的多面监控屏幕,最后锁定门口的地方,瞥见了靳父的身影。
“派你们这里出老千最好的玩家过去,本钱我出,预备几个玩家,不让他给别人玩。”
“好的。”红姐立马去安排。
靳倾言留下一笔钱就走了,红姐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加上自己的老板特意打了招呼,她自然不敢对他的事情有所怠慢。
从地下赌场出来,靳倾言开车准备回公司。
却接到了靳倾月的电话。
听到电话内容,他立马开车回到了婚宅。
未到靳母的卧室门口,便听其一声声难以忍受的痛苦声传来。
他脸色一凌,大力的推开了门。
靳倾月瞧见是他,当即起身说道,“哥,我刚带妈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她什么毛病都没有,但她就是说自己浑身都疼,就像是当初妈被那个不干净的东西缠住腿疼一样,我怀疑她这次同样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让嫂子来看看吧。”
“你嫂子一时半会过不来,我马上让世辛去找别的大师来瞧瞧。”
“好。”
靳倾言出房间给范世辛打电话。
待他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靳母竟疼昏过去了。
房间的声音瞬间嘎然而止。
静寂了起来。
“你问妈她平时都做什么了吗?”
“妈说就跟以前一样,一般就美容院和麻将馆之类……”
靳倾言叹了口气,他并不懂这些,想来想去,还是给安小柠发了短信,短信里她详细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但安小柠却说目前拓跋丹雪情况不乐观,她请示了,拓跋丹雪不让她离开。
先让他拿一张留的符试试,看看管不管用,若不管用再说。
范世辛效率也是杠杠的,很快就找来大师了,顺便将符带来了。
大师仔细看了看靳母的情况,只摇了摇头,“并没有被脏东西附身,我道行浅,看不出来。”
靳倾言有些着急,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看着她疼的嗷嗷叫,他又束手无策。
安小柠的符也着实在靳母身上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眼下只能让安小柠出秋御台回来瞧瞧她,不然还真没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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