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使劲的摇了摇头,“不,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说话的语气不是这样的,你只是……只是跟他长的一样。”
叶小天见她开始说醉话了,问,“后悔嫁给你老公吗?”
“我有得选择么?”她笑,“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处于被选择,没有选择的权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呵。”
叶小天听着这话,心里一阵不舒服。
他二十岁的时候跟十八岁的她在一起,转眼间,他三十一了,她也二十九了。
不知不觉这么多年了。
想想还真是如她所说的那样,自始至终所有的选择权都在他的手上。
“老公就像一个王,我就像是一个臣,必须对王俯首称臣。”莫莉颇为心酸的一笑,眼泪夺眶而出,“我以为有了嘉妮跟你结婚了,从此就真的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但是事实上呢……一个没有独立自主能力的女人,注定被人牵着鼻子走。”
“……”
——
夜深浓重。
靳亦珩回自己的卧室去睡了,主卧室的床上只剩下他爹靳倾言一个人。
耳边还回响着白天范世辛给自己汇报的情况。
“少爷,今天传来新闻,说昨晚秋御台总统办公处被人进去了,现在正在抓捕那人……”
“我不关心,不用对我讲。”
“少爷不是一向关心国家大事吗?”范世辛一本正经的说,“我又没说别的。”
“我说你说别的吗?”
范世辛被他这坏脾气噎的无话可说。
靳倾言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昨晚去总统办公处的人,肯定就是某人。
他为什么要睡不着去想这件事。
靳倾言闭上眼,气息仍不平稳。
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自己是怎么对她的,她又是怎么对自己的?!!!
越想越是冒火。
一再的告诉自己,她不值不值不值!
但心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一再得想她。
靳倾言觉得自己犯贱了。
他知道拓跋孤城和安小柠是没可能以后有什么发展的,先不说他们的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拓跋孤城马上就要结婚了。
但一想到那监控和她的默认,他就心寒。
从床上跃起,靳倾言随手端起倒好的dreayanghe趴在窗边,慵懒的喝着。
没有半分睡意。
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受到了严重的心理伤害。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件事,刀没割在自己的心里,永远都体会不到究竟有多疼。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形影单只。
如此安静的氛围中,突然门有些动静。
靳倾言转头站在那里没动,卧室的门突然被轻轻打开了。
一道人影拿着一个很小的手电筒进来,看身形是个女人。
她蹑手蹑脚的走着,一直走到了床边,发现床上没人,女人明显的一怔。
拿着手电筒就那么随便一扫,当光扫到窗户边的时候,她猛然被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步纤纤捂着心口,浑身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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