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撞我的车还好些,若是撞到得罪不起的大领导,三十万怎么好意思出手解决问题?又不是什么巨款。”
不等他说话,她就转身给他一个背影,潇洒的上了车走人。
石少川一肚子气,心想着,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晦气!
今天铁定出门不利,碰上这么个灾星。
他对安小柠,向来没什么好感过,从一开始和她结婚,就莫名的不喜欢这个女人,哪怕碰母猪,都不想碰她一根手指头,想到那些新闻,石少川也真是觉得可笑,在他眼里,就这么个女人,靳倾言还娶了两次,是不是脑子抽风?
重新开车上路,盯着前面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他就忍不住嘀咕,“真是活该没人要。”
——
靳亦珩发烧感冒了。
教练首先通知的自然是靳倾言。
靳倾言派范世辛带儿子去打针。
谁小时候没有个头疼发热的,何况是小孩子。
范世辛带着靳亦珩去了人民医院儿科。
儿科医生是个女医生,先给靳亦珩用手试探一下额头的温度,之后量了体温,接着又给看了喉咙,末了拿着听诊器在小家伙的身上探了几下。
“扁桃体有些发炎,最近天冷,多给孩子穿点衣服。”
“医生,给他开药还是打针?”
女医生写着单子回答,“先打一针退烧的,再开点药,你家孩子长的可真俊。”
范世辛笑笑,“这不是我孩子。”
女医生哦了一声,将单子递给他,“去付钱拿药。”
他马上去照做,没一会儿,拎着两个塑料袋回来,女医生看了看,将吃的药袋递给他,而后开始准备给靳亦珩打小针。
“你把他裤子扒了,让他趴在你腿上。”女医生拿着针管,指示范世辛。
靳亦珩乖乖地趴在他腿上,女医生许是还不常见这么小年纪打针不怕的,赞赏有加,“小朋友可真坚强,打针都不害怕的。”
她拿着酒精棉球轻轻地在靳亦珩屁/股上擦拭着,“小朋友,马上要开始打了哦,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
“阿姨,你要打就快点打,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怎么这么慢。”
女医生有些窘,一针下去,靳亦珩抿着小嘴儿一声不吭。
范世辛见小家伙自个儿提上裤子,拎着药袋领着他出去。
等上了车,原本还一本正经的小脸儿瞬间皱成一团,侧着身子歪在椅背上,一手捂着屁/股一边说,“叔叔,这个医生绝对报复我说她了,下手真重啊,哎哟,疼死我了。”
这么说着,眼睛里还掉出两滴泪。
范世辛好笑的系上安全带,“不是你让人家快点的么?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疼呢。”
“我不怕疼,是她下手太重,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爸爸那里。”
“想爸爸了吗?”
“嗯,不知道老头子想我没有。”
范世辛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你爸若听到你这么喊他,鼻子都气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