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导演是眼睛上糊/屎了么,自己的预感果然没错,第一天见面就想对她下手,是看她好欺负么?
大晚上的,让她去他的房间,说点事?
“说你奶奶个腿儿。”方尔蓝骂了一声,掀开被子就躺下了。
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副导演井水打来的。
方尔蓝没接,任由电话铃声响着。
她以为就此会结束,谁曾想,几分钟后,门铃响了。
轻手轻脚到了门口,趴在猫眼上一看,正是井水!
她吓了一跳,立马将灯给熄灭了,拿出手机趴在被子里给隔壁的晏歌打了电话。
“怎么了?”
“晏歌,副导演刚才给我打电话我没接,现在在我房间门口按门铃呢,我该怎么办?”
“这样啊……”他口气散漫,此时正靠在床头抽烟呢,听了她的话,眸子闪过一丝清冷,“不给他开,随便他按。”
“他要是一直按怎么办?”
“不会的,按一会儿你不开他就走了。”
“嗯,我有点害怕,咱们从包厢出来的时候,他给我发短信,让我晚上去他房间,说是要给我说点事,我给回绝了,没想到他竟然来了,晏歌,我就说他看我眼神怪怪的,我有点害怕。”
“你们以前见过吗?”他询问。
“没有,我没见过他,他的名字确定也是第一次听到,真的。”
“好,你睡吧,先静观其变,以后他若有别的举动,你就直接给你工作室打电话,到时候他们会处理的。”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从被子里钻出来,方尔蓝出了一身汗,门铃还在按着。
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幸好,响了一会儿不响了。
她这才安心入睡。
——
夜深人静,卧室里灯光辉映,靠在床头的两个人一起在看电影。
随着片尾曲的播放,电影结束了。
安小柠伸了一个懒腰,“我最不爱看恐怖片了,神经一直都紧绷着的。”
“看完这个电影,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他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闭。
她躺下,盖着被子侧过身面对着他,“打胎不好,不用看这个鬼婴儿的电影,我也知道这一点,自己打胎和孩子自己流产是两码事。”
他也侧着身子躺着,问,“怎么说?”
“比如我们看的这部片子,女主角是个学生,偷食禁果导致意外怀孕,她没胆子生下来,除了害怕就是仿徨,同为学生的男主角一商量,俩人就打胎,这是主观意识上不要这个孩子,如果孩子自己流掉,跟这个情况不一样。”
“毕竟是孩子,就算没有打掉,也还是没有能力抚养孩子长大的。”
“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抚养,为什么那么无知怀孕?知道偷食禁果,为什么那么无知的不知道避孕?明事理与年纪没有直接的关系,坦白来讲,每个人命里有几个孩子都是注定的,打掉的孩子也是算数的,伤身体损福份,有些人想要孩子怎么都怀不上,有些人有了孩子不但不要,就算生下来也抛弃,这样的人这辈子就算得不到现世报,下辈子也跑不掉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