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吱呀!”一名女孩从外面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进来,定晴瞧这女孩的面容,十分青涩瘦削的一张脸,面黄肌瘦,看起来年纪特别的小,面容五官长的和眉洋洋一般无疑。
“姑娘……”她瞧着床上的面容,声泪俱下,“来,将这药给喝了。”
身子被她扶起,安小柠看着她,配合的张开嘴,将苦涩不堪的药汤全部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想要呕吐的感觉从胃里翻涌着,她拼命的忍着,全部给喝了。
重新躺在那里,张了张嘴,也发出一个声音来,伸出手拉住她,她戚戚然将碗放在破旧的桌子上,“姑娘想说什么?”
她将耳朵靠近过来,安小柠努力的想说,偏偏就是说不出来,努力试了一番,也没能成功。
这样的眉洋洋,太小太小了,就像一个严重营养不良的小丫头,而她,则像一个要枯竭的垂危之人。
不知道这么形容对不对,给她的感觉是这般没错。
转醒过来的时候,双眼在这漆黑的夜里睁着。
安小柠伸出手将床头手机拿来,屏幕的光刺的她眼睛有些睁不开。
十二点多了。
突然就睡不着了。
非但没了半分困意,意识也像是重新启动了一般,非常的清醒。
按开灯,她穿戴整齐下楼。
刚打开客厅的门,只见一道人影从非大门的方向走来,她眯眼,“你翻墙?”
“不可以?”
“为何不走正门?”
“有小尾巴跟,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派的人。”
“他答应过我,不监视我的,看来是派人尾随你了。”安小柠道,“不是说不让你今晚别来么。”
“我的腿脚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他盯着她,眼神格外的冷静。
“一起翻墙出去吧?”她提议。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一起来到了一扇墙壁前。
“这么高的墙,你是怎么翻进来的?外面有梯子吗?”安小柠望着这四米的墙壁,疑惑的问他。
“就准你会玩绳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绳索来,十分纤细的绳子,带着一个很大的钩。
她并不怀疑,这绳子的承重力,毕竟,自己的绳子比他这个粗不了多少。
在她的视线中,他利落的爬到了墙头,“上来。”
“人人都像你怎么办,我在考虑墙头上要不要用水泥镶嵌一些啤酒碎片。”
“你敢。”
她上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墙外了,伸出双手对她,“下来。”
没有任何的丝毫,整个身子就那么跳下去了,一双厚实的臂弯准确无误的将她接到,大步就走。
“让我别来,这么晚穿戴整齐又去哪儿?”
“哪儿也没想去,就想在院里吹吹冷风。”
“想去哪儿?”
“想去一个没人发现我们的地方。”她自嘲,“总感觉我们俩跟偷/情幽会似的。”
“你若这么认为,我愿意乐意奉陪。”他放下她,牵着她走。
脚步平稳的一直走,路上俩人都相当的沉默,一直到车上。
这辆车绝非靳倾言的座驾,“谁的车?”
“新买的奔驰。”
“你不是不爱开跑车吗?”
“偶尔开开。”他给她系好安全带,“我带你去一处没人发现我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