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见过的脸,她在看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看她,眸子的精光不容小觑。
拜堂仪式很快就结束了,新娘子送入了婚房,他也一起去了,田氏和安小柠则各回了各的院子。
安小柠期待着晚上的到来。
……
在照顾宾客忙活了一下午,别人的大婚之日总要闹腾一番的,但这里倒是没人敢闹洞房,按照这边的礼俗,到了傍晚才能去房间挑盖头。
谁知道去的时候,盖头已经被新娘子自己掀开了,头上沉重的发饰也被取掉了,一个人正在吃晚饭,虽然昨天已经在宫里见过他,此时再见,她还是紧张了起来,尤其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脸就止不住的发烧。
“你回来了?”
“盖头应该本王来挑的。”纵然是已经在皇宫见过牧氏,但现在再看她,还是觉得跟自己的心上人天壤之别。
“那个……是我太沉闷了,就自己给拿掉了,反正也拜过天地了。”她倒了杯酒递给他,“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给。”
他未接,而是走上前,拿起桌上的酒壶,伸手用长袖掩饰不经意的往里面加了点东西,然后给她也倒了一杯酒。
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和她胳膊交错着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双方喝完酒,牧氏直接就说,“那我们歇息吧。”
他眼里闪过不愿,但她此时是他的妻子,他又不好明着冷落拒绝她,点了一下头。
牧氏一笑,低头伸手自己解衣服上的纽扣。
他见状,也坐在了床边,但并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
直至下腹处升腾起一股子火热的燥意,他才知道,原来他给她下/药之前,她就给他也下了。
见他不脱,她伸出手想给他解,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我自己来。”
她先脱了鞋子上了床,躺在了床上等他。
见他慢吞吞的,牧氏的声音有些娇媚无力,“快点啊。”
他带着冷光瞥了她一眼,将大红色的喜服脱掉丢在了地上。
“叩叩叩。”门外传来跟从的声音,“王爷,有事禀告。”
他起身去开门,“什么事?”
跟从低声说,“锦姑娘说要见你。”
“让她先回去,就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他重新关上门,将体内的火气给稍微压下去一些,床上的女人意识已经逐渐不清了,嘴里一直不停的出声低吟。
将床上的帐子放下,自己在床外和她倒是间隔了起来。
他只是给他下了意识不清的药,而她则给他们二人都下了chun。/药,因此此时此刻,她的意识不清不楚,身子却也在失控着,只不过,她自己失控自己解决。
将地上的喜服捡起来重新穿上,直接就出了门。
见着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要被烧起来了。
根本来不及说话,就急着发泄。
看他情况不对,她问,“怎么了这是?”
“被下/药了。”
身子被他摁在了塌上,一点前戏没有,强行贯穿她的娇嫩。
安小柠疼的皱眉,但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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