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的功夫谁厉害?”
“当然是我,不然如何做他师兄?”他询问,“你今晚怎么问他这么多?”
“没什么,我困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起身,“你身上还湿着,快点换身衣服,现在虽说是夏日,但也免得受凉,明早和我一起吃早膳。”
“知道了。”她将鞋子蹬掉,“对了,玉娇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让人找找,是不是被牧氏羁押了。”
“嗯。”
她刚换好衣服,门就被玉娇推开。
如果说她的嘴巴是肿的,玉娇的整张脸都是肿的。
“姑娘……”
她上前,“你这脸怎么打成这样……”
“奴婢无碍。”玉娇眼睛里涌上一层晶光,“倒是姑娘,你这嘴……”
“被那个小婊砸塞辣椒给辣的了,这里有没有去肿的药膏?”
“有的,我去拿……”
她刚开门,一位男人站在门口刚准备敲门,“锦姑娘,这是王爷让送来的药膏。”
“好。”她伸手接过,将门关上,她给玉娇涂抹,玉娇给她涂抹。
主仆俩活脱脱的像是毁容了一般。
睡觉的时候,安小柠让她跟自己躺一起,这个时代的主仆尊卑分明,玉娇万万不敢,只肯站在床边。
见她也受了苦头,安小柠让她去外间休息,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
方尔蓝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先看了一眼手机。
手机上没有未接来电,更没有未读短信。
她还以为晏歌会为昨日没有说完的话题发条短信给她解释。
事实上,并没有。
她有点期待又有点不敢期待。
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早餐。
明明昨晚就已经想好不知道结果也好,可自己的脑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不听自己的指挥?
吃着三明治,方尔蓝整个人心神不宁。
似乎没有一个答案,就不肯善罢甘休似的。
嘴里叼着吸管,一口气将一盒牛奶给喝光,她从餐桌椅子上起来,将嘴里的三明治嚼完。
把盘子一收,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又化了个淡妆,现在是三伏天,出了门没一会儿脸上就出汗,不用化那么精致。
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看着对面的门,她伸出手按了按门铃,心跳在这一刻快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方尔蓝捂住心口,没由来的紧张不行。
可没人来开门,这么早难道没在家?
她又忍不住按了一下。
还是没人来开。
方尔蓝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在家吗?]
[不在。]
[你爸不要紧吧?]
[就是摔了一下,没多大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方尔蓝接下来不知道回什么了。
短信编辑又删除,删除又重新编辑,如此反反复复,最后索性将手机屏幕关闭,重新进了家门。
一阵莫名的焦灼之后,她彻底静心了。
看来,昨天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