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言,简直是觉得这个女人好笑至极,“不知你的骨气到底从哪儿来的。”
“天生带的。”
“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罢,期间我若回来,那就是来放你走的时候,我若不来,那只能说明靳倾言要那东西不要你,你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东西重要。”
“我当然对他来说比那东西重要,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只是不瞒你说,那东西是取不下来的,早已认他为主,你想夺还是省省吧。”
男人负手而立冷冷道,“一个死物罢了,还会认主?天真。”
“既是死物,你又是找又是夺又是威胁的?先生若不嫌弃,我可以送你一筐玉玩,同样也是死物,你要吗?”
男人直言道,“我已经在这房子里设置了结界,肉眼凡胎是看不见这房子的,你也走不出去的,我不管那东西是不是认他为主了,我想要的我就一定会不惜余力的得到,取不下来可以自断手掌,不是吗?”
说完他就出去了。
门明明未在外面上锁,她也能看到外面,但安小柠到门口的时候,却愣是如他所料走不出去。
手机也显示彻底没了信号。
她一时坐在火炉旁,不知道怎么办。
屋子里有许多的柴,却愣是没有吃的喝的乃至水。
所幸的是,她的内力足以她不吃不喝不拉不尿,他若是不来,她在这里面待多久都不会死。
这一点男人怕是不知。
想饿死渴死她?门儿都没有一个。
唯一担心的就是靳倾言那边了。
玉扳指根本没有发挥效力,现在就是跟一块普通的玉毫无区别。
他能对付的过血族的人吗?
安小柠两手捂着自己的脸,火光把她的脸照的透亮。
内心的不安却犹如肌肤上的蚊虫叮咬,让她坐立不安,东想西想。
为了怕手机没电,她把手机处于了待机模式。
想尽办法出去,始终未能如意。
等待是最枯燥的煎熬。
尤其还是在这种状态之下。
外面黑夜白日来回交替不停。
手机待机也没了电。
她用木柴横竖摆放来记距离自己被掳来已经过了多少天。
每过去一天,安小柠的心就忍不住的下沉一次。
在这里面待了十五天后,她整个人彻底的快要崩溃了。
一分钟也在这里待不下去,明明没有遭受到肉体的折磨,却时时刻刻像是遭受苦难极刑一般。
原本用木柴在算着时间,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算了,任它黑天白日也罢,任它风雨刮风也罢。
正当她经受这种悲愤无力甚至绝望的时候,她在窗外瞥到了有一戴斗笠披蓑衣的老人从远处渐渐地朝着这边走来。
老人低着头,斗笠遮住他的脸,她看不清他是何长相。
外面下着小雨,这里又是深山老林,怎么会有老人家从这里经过?
安小柠站在门口呼喊了一声,“老先生!”
老人头都未抬,似乎听不到她说话一般。
安小柠沮丧的立在那里,心中的火苗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