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可以来,晚上必须走。
田甜为此心情纵然不快,但也都咽肚子里了,她觉得两年的时间也的确是够了,她们怎么说都是夫妻不是么,虽然互相有协议,但她还是他的妻子,他这是不碰不管她让她难免心里烦躁。
她也是个女人。
为此,她特地在进行晚饭的时候,趁他不备,在他的酒杯里放了一点东西,助助今晚的性。
然而裴逸并未喝酒,她一个劲的催促他,他都没喝,她走了以后他才一个人自酌自饮的。
因为知道酒杯里放了东西,田甜压根没走远,过了半个钟头后她又回来了。
秦果不知道她又回来做什么,也把她给放进去了。
当时裴逸正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冲冷水澡,大夏天冲冷水澡显然也不管什么用。
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上,然后问,“谁?”
没人吭声,他强忍着下腹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给秦果打了个电话,声音暗哑的厉害,“谁进来了?”
“是太太。”
“把她给我赶出去。”
“是……”
裴逸电话挂断,觉得整个人的心理防线都要被击溃了。
他的手指轻颤着拨打了净初的电话,几乎没意外,号码被她拉黑了。
药效作用太大,裴逸几乎大半夜都在折腾自己。
整个人都虚脱了。
后半夜又确认了视频,也没睡多久就起来了。
秦果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但她知道早晨她进去送早餐的时候,他脸色差的很。
“祖宗,你怎么了?”
“如果下一次你再敢不经我的允许让田甜进来,自领五十鞭子。”
秦果心里窃喜,田甜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不得他的欢心,立马应了声,“不敢再有下次了。”
他嗯了一声,吃了早餐,就出了门。
今天他没什么事儿,开车先去了母亲那里。
裴母正在吃饭,每天她都吃的特别少,见他这么早过来,裴母病怏怏的问,“逸儿,怎地这么早来了?”
“来看看你,我来。”他从保姆手里接过碗,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起粥来。
裴母瞧着他不大对劲,“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昨晚田甜去了我那里,给我下了剧烈的药,我没留她……”
裴母听此瞬间脸色拉了下来,“这个小甜,那些药最伤身,她怎么敢给你下这个……不过,你总是对她不咸不淡的,她想必是要想法子的,你也别太怪她。”
见母亲偏袒她,裴逸心里原本想冲动说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避而不谈,舀了一勺粥送到她的嘴边,“没有,来,再喝一些。”
“我听小甜说监狱里的那个女人刑满释放了,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