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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场的只剩几位女眷,南笙垂下眸,慢慢的卷起自己的袖口。
白玉无瑕的胳肘处,一颗显明的红色朱砂记。
守宫砂。
这是她亲生母亲私自为她种下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南老太爷顿了几下拐杖,铁青着脸离开了。
一直对话的南大老爷也是不自在咳了两声,又羞又愧,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臆测没有发生的事吗?
老脸臊得慌!
重新将袖子放下来,南笙看向僵硬的全场,无奈的眨眨眼睛,好像又让某个人失望了。
“大爷爷,今天那个鼎并没有修完整,如果禁足的话”
“咳咳,傻孩子说什么,禁什么足,大家都是怕你受什么委屈,既然误会一场,爷爷替他们道个歉,时候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明天让李叔从你去报道”。
姜还是老的辣,南笙笑着点点头,没有反驳。
或许是真的心有愧疚,这一晚,不管别人怎么看,南大老爷和南老太爷都命人送给南笙不少好东西。
有贵重的首饰,也有她专业所用的昂贵工具,也算是额外的补偿。
回到房间的南笙,在脱去衣服的瞬间,脸色又红又白,只见女孩光滑白嫩的锁骨之下,有寸寸的红梅盛开,甚至还有几处青紫。
那个混蛋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即使没有最后一步。
脑中不由的浮现那张邪肆俊美的脸,南笙羞愤的咬咬牙,随后又无力的叹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容翎。
一个任性又危险的男人。
女孩静静的望着夜空,思绪如翻江倒海,一直以来,她都想着低调做人,不想招惹任何麻烦,可自从乌云镇一行,她似乎就已经卷入了一场无形的漩涡。
已经身不由己。
有的时候,命运转折的就是这么快,刚刚还在想着怎么独善其身的南笙,在做了一个梦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南笙在肚子的声声抗议中,忍不住爬了起来。
凌晨一点,整栋别墅异常的安静。
揉揉自己空荡荡的胃,南笙披了一件外套起身,棉质的拖鞋踩在地板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下楼时还拿着一个小的手电筒,厨房在一楼,想去那里找点吃的。
这个时辰了,本想着不打扰任何人,南笙走的是东面的楼梯,没记错的话,这个方向都是空着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