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哈?
“得不到地方?”南笙抬眸,看着那双深如古潭一般的凤眸,心思一动。
她可以让这份遗嘱暂不继承?
“傻瓜!”容翎睥她一眼。
“···”
南笙嘴角一抽,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张脸上好像大喇喇的写着俩字,去求他。
果然,在天色微亮的时候,车子驶进了九龙湾。
而空了几天的卧房,再次响起了某些暧昧的声音,久久不散去。
···
南远山接到刘律师电话的时候,便被通知,由于继承人的原因,这份遗嘱将延期继承,日期保密。
“混账!这是谁做的决定!”
“南先生,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没办法。”电话的另一头,刘律师擦着汗说。
“哼,没办法,刘泉,你是不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得意忘形了?我告诉”
“南先生!你何苦为难我,有什么事您亲自问你的女儿去!”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
南远山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珠子,扔下电话走了出去。
“二小姐人在哪!”
“回老爷,昨天别墅那头打电话说,二小姐一夜都没回去。”
南远山这下算是彻底明白过了,用力的拍拍额头,好你个南笙,居然和你老子耍手段来了!
她不继承,他就没办法得到那笔钱,得不到那笔钱,他就得留着她!
“这是怎么了?”楼上悠然的走下一抹身影,纤腰细腿,正是之前与南笙见面的孙芳菲。
从身后环上的柔软,南远山深呼一口气,转过身道,“这么多年,还是你懂事,这大大小小,尽是一群狼崽子。”
孙芳菲挑着红唇笑笑,识趣的没有问下去。
不过脑海里却浮现那个姑娘狡猾的脸,想必是那丫头做什么事了吧。
南远山这头气的跳脚,而另一头的南笙却也不怎么好过。
她的皮肤本就敏感,每一次之后,都会有不少青青紫紫的印子,而容翎这个人,就像有病态一般,不磨搓出记号,绝对不罢手。
就像他情到浓时,总会来一句,“如果可以,真想在你的心上画上几笔,这样你从里到外,就都是爷的。”
他是乐此不疲,不过,她总是没力气反驳就是了。
容翎睁眼便看见南笙坐在床头发呆,忍不住拉过她。
“南笙。”
“嗯?”
“不舒服吗?”容翎去拉她的衣服,他记得早上似乎格外疯狂了些。
“没有。”
南笙拍掉他的手,有些别扭。
这点小脾气,容翎从来不介意,他坐起来说:“南笙,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上次新闻的事,已经惊动了容家的人,那几位据说已经快到北城了,如果他解决不好,这丫头估计就有麻烦了。
“什么事?”南笙见他难得认真。
“过几天,和我一起去趟容家吧。”容翎想想,还是觉得先带她回去才行,想必有他的坚持,那几位是不会反对的。
容家?
南笙张了张口,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感觉对方握着她的手竟有些湿意,指尖动了动,确定不是她的错觉。
南笙点点头,“好啊,不过他们不会喜欢我吧。”
或许,到时候他们就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