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么突然的跳出来认亲,显然小坏蛋难以解释。
南宫冷勾起唇角,嘴边微微荡漾起一个弧度,特么的在木长卿看来,这无疑是千年铁树开了花,而且还十分绚丽夺目。
这货,笑起来的样子美的太不真实。
骚年,勾引本郡主做你的女儿,也不能这么没节操吧。
“适才,本夫子是同你开了个玩笑,你且回到自己的书院去吧。”南宫冷被木长卿这小妮子这么怪异的看了一眼,表示很不自在,他在不确定事实的情况下,不会做出特别亲昵她的动作,免得伤害了她。
南宫冷打开房门,示意木长卿下地赶紧滚,别在他的水居阁赖着,弄得本夫子的水居阁乱糟糟的,不像话。
木长卿一个白眼翻腾过去,那意思就是说,是特么的谁叫本郡主躺着的。
好嘛,人家冷面夫子已经够高抬贵手的,不仅治好了她的剑伤,还给她灌了啥妙药,反正她现在周身不要太清爽噢。
某女几个白眼翻腾以后,一个鲤鱼打挺,果断下榻。
边穿鞋子,边漫不经心的问,“那个白莲花的恶魔公主,人呢?”
南宫冷都想一掌拍死眼前这个货包,她才刚进书院,就把书院闹的是鸡腿狗跳,人仰马翻。
把风流芷横行霸道的公主腿打折了不说,还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这下倒好,远在南方救济水灾的九贤王怕是要兴师问罪杀过来了。
“腿折了,在书院养着呢。”南宫冷淡淡的回应了她。
木长卿秀眉倒立,哼唧一声,“哼,她倒是没去骚皇帝那里去告状,这点还算她有种。”
南宫冷好想卷起脚面,上去给她的小屁股上狠狠踢上一脚,一脚把她踹到38号宿舍去。
“还不快,滚。”南宫冷耐心快被用完了。
木长卿甩了一下衣袖,对着南宫冷做了个嘴脸,叽歪的叫道,“南宫夫子,你什么态度?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更不懂爱护祖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成天做美梦的想做人家爹爹,啊呸,卿儿瞧不上您。”
南宫冷冰魄的眸子水闪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冷哼一声,“小坏蛋,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哪天别求着过来认祖归宗。”
说的跟真的一样?
木长卿的小心肝,没由来的漏跳半拍,好似高逼格的夫子,不像是在说假话啊。
难道,她真的不是木阁的种,而是这妖孽的种。
木长卿这样想着,小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柔嫩的指尖轻轻擦过男人光洁的面颊,冷肤冷骨,特么的像个丧尸的温度,冻死她了。
南宫冷心里莫名的流过一丝暖意,那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滴两滴的不解渴,但是却很勾人的想要更多。
小坏蛋指尖传来的温度,轻轻滑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贪恋,却掀起了他心里无限的波澜。
这是他的种吗?
为什么十三年前的记忆是一千空白,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让他的种遗留在人间这么多年。
木长卿抽回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本郡主已经判断过了,南宫夫子指定是个妖孽,卿儿不可能是妖孽的种。娘亲也不可能有这样抛弃妻子的混蛋爹爹,所以,南宫夫子休要做白日梦了。若是卿儿真的是您的种,那卿儿也不会认你这个渣爹,抛弃妻子的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