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见南宫冷没反应,于是随即又抓了一把石头,狠狠的朝他的方向砸过去。
这次,石头在空气中滑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却定在当空一动不动,真是邪了门了。
南宫冷转过身,一阵风而过,瞬间立在了木长卿的面前,只见他微微扬手,空气石子陡然变成了碎末,随风飘散。
南宫冷居高临下看她,勾唇笑道,“小坏蛋,怎么舍不得本尊?要不你跟本尊一道,天不亮就可以送你到王府,如何?”
南宫冷挨的木长卿很近,一张俊脸生的是鬼斧神工,轮廓分明暗藏阴柔,英挺的鼻子差点碰到自己的,木长卿鬼使神差的抬起小爪子就要去捏南宫冷的,眼看手就要碰触到他的,转眼一只大手果断握住她的小爪子。
木长卿回头,看到的便是风清阳那张绝逼妖媚的脸。
他明明在笑,却让木长卿陡然背脊寒凉,话说清阳大叔笑的好寒森。
他能不寒森吗?那可是本王的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用小爪子去抓别的男人呢,是亲生父亲也不行。
“南宫先生,请!”风清阳礼让的笑道,“下了山,本王的马车就到了。就不烦劳南宫先生了。”
南宫冷不怒不笑,只是将余光落在木长卿的身上,道,“小坏蛋,记得,过的不好,找个有水的地方喊几声,本尊就会出来,接你回家。”
这话是说给风清阳听的,他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敢叫本尊的小公主受了委屈,别过本尊不信守承诺,带小东西走。
木长卿眼珠子机械地慢慢转动,眼前微微垂下来的脸,完美的唇形,极致性感的弧度,弯起一抹嘲讽,不似再开玩笑,未等她反应,那张刀削似的俊颜瞬间幻化出一道白影,眨眼的功夫,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日后,东陵国首都长安街宽阔的马路上,走来一辆豪华马车。
那三匹骏马,毛发通体油亮,身姿矫健,落脚无声。
木长卿身子轻松了许多,因为大姨妈终于滚走了。
外面阳光热辣惊人,马车内的车厢却自成一片天地,凉爽怡人。
风清阳放下书卷,小东西睡的踏实。
这几日,将她折腾够呛,走走停停,再加上月信的闹腾,某女过的非常不舒服。
驾马车的是拂尘,他黑了不少,胡子拉碴,像是从沙漠里淘金回来的野汉子,十分有男人味。
“爷,到长安了。”拂尘将马车驱赶慢了一些,声音很小。
风清阳对着帘子方向,轻哼一声,“绕开太子府,走小路!”
马车是从东门口入的长安街,正常情况下,是要经过太子府门径口的。
拂尘顿了顿,刚要驱赶马车转移方向,迎面便走来一辆马车,插的是相国府的旗帜。
“爷,相国府的马车挡了去路。”拂尘没有跳下马车,倒是对面那辆马车的人特别懂事,驾车的小厮跳下面车之后,给车厢里的人撩开帘子,接着走下来一名聘婷艳丽的女子。
她穿的桃色裙衫,穿金戴银,身上有股很强的脂粉味儿,很香。
木长荷身姿窈窕的向拂尘靠过来,对着拂尘微微服了服身子,道,“车上坐的可是九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