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不高兴,满头黑线,张开牙齿就咬住了某人的脖子,因为心疼,所以她也没下劲儿咬,反而这样的力度,好似在调情似的。
风清阳眸色深沉,喉咙滚烫般的炙热,“小坏蛋,说不说。”
木长卿鼓着双腮,摇头,“卿儿答应了逸哥哥,不能说。清阳大叔不要逼卿儿了。”
木长卿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坏笑,道,“清阳欧巴,你放心好了,卿儿不会爱上别人的,卿儿只喜欢清阳欧巴这一款的。要不晚上,我们洗洗干净,入洞房吧?”
风清阳手臂一滞,吓的整个人都蒙了一圈,勒的木长卿差点断了气。
擦,清阳欧巴,果然不能这么刺激,你看随便逗逗,他就受不了了。
木长卿脸憋的通红,直呼缺氧,“欧巴,松手,要勒死伦家啦!”
面前的男人面颊泛着浅浅的红光一路蔓延到瓷白的勃颈处,眼底是淡淡的柔光,深邃的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束。
“清阳大叔,你勒到卿儿了。”木长卿声音细小,宛如蚊蝇。
入洞房?小东西是想要嫁给自己吗?还是仅仅嘴上说说,无论是哪一种,就单单这一点的冲击就足够叫他开心上很多天,至少这一刻,他先前所有的愤懑,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这就好比雾霾浓重的天气,阳光忽然穿过云层,直直的钻进了他的心扉,然后那颗千年冰封的心陡然开出了漫山遍野的迎春花,阳光很好,风很轻,花儿很美,那种微妙的感觉仿佛置身在云端,柔柔的,暖暖的,从发肤一直蔓延到心尖。
风清阳莫名的感动,心湖荡漾的潮涌让他不知何时眼底不满了浅浅水光,盈润的像世界最美的黑玉石。
只见他松开木长卿,下巴抵触在她的额际,声音蛊惑般的好听,“本王明日带你去篱园,今日不行。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这算是他对她的妥协,他做事的所有底线,就是不能伤害她一丝一毫。
怀里的小人安静的伏在他的胸膛,风清阳顿了顿,安慰道,“他没事,玉娘在身侧照顾。”
木长卿小手绕着风清阳的发丝,原来清阳大叔这么细心,将她在乎的人都妥妥的安排好了。
“嗯。”木长卿知道拗不过某妖媚王爷,仰着脖子娇憨的道,“清阳大叔,对卿儿真好。”
过了中秋,你就从本王身边离开,本王只觉得时间很短,很短,恨不能分分秒秒,给你所有的爱护,这一点点的关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风清阳的凤眼微眯,光是想想她要离开,心便跟着抽搐般的疼。
“欧巴,是什么。”风清阳抬手将她耳边的发丝拢开,露出她盈白的小耳垂,唇瓣擦过她的耳际,他很好奇那个称呼。
小东西的耳垂敏感,他不过轻轻的擦过,她的耳垂便红晕的可爱,“小东西,你耳垂很敏感。”
木长卿顿时觉得没脸了,脸噌噌烧的厉害,只见她努力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下,羞答答的道,“欧巴,就是哥哥的意思啊。还有,那个……还不是清阳大叔,你坏噢,亲伦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