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夫妻,王妃是清阳大叔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是什么?
说的难听点是插足别人的小三,狗彘不若的小三。
对,还是个小妖精,爹爹是小妖精,她便是小三附体的小妖精。
木长卿笑颜如花的小脸,陡然失去了艳艳的色彩,敛去了眼底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单薄。
风清阳捕捉到小东西眼底的失落,小东西不高兴别的女人跟自己站在一起,他是该高兴的,因为她在乎,他便高兴。
“娇儿,领着小东西先下去吧。”风清阳吩咐道,“就到你的东琉宫坐坐吧,本王忙完了正事过去接。”
姚凤娇暗自欢喜,情绪微微激动,连话都说的不太利索,“喏!娇儿这就带小郡主下去歇着,保证伺候她舒舒服服的,王爷臣妾……臣妾告退!”
木长卿翻翻白眼,看吧,王府里的女人见缝插针的想讨好清阳大叔,怎么看谁,谁都是情敌呢。
白水灵一直是被忽略的存在,只见她微微对风清阳颔首,这才在下人的搀扶下退了下去。
白水灵穿的一身纯白的裙子,群角绣着牡丹花,花蕊上盯着几只蜜蜂,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看手艺不像是王府里的,反而倒像是她自己刺绣的。
翠屏楼,荷花开的盛艳。
阳光明艳,烤的荷叶泛着恹恹的。
西淑玉匍匐跪在地上,头磕着手背,腰背力挺的紧。
风清阳居高临下看他,眼角缀着一抹嘲讽,道,“王妃,这是作甚?”
头顶传来男人冰棱落地般的声音,叮咚悦耳却致命般的寒冷。
西淑玉没有抬头,亦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特别虔诚的谢罪,“此次小郡主被抓之事,恳请王爷开恩,饶了陌九这一次。”
风清阳浅笑勾唇,周身飘忽着墨色般的寒冷,“王妃说笑呢,小舅子可是西凉的皇帝,只有他要别人的命,哪还轮到他向本王乞讨求生?”
西淑玉面色微滞,定定心神,道,“陌九年少轻狂,最喜胡闹,这才搞出了这么一个大的乌龙,王爷莫要怪罪,才好。”
风清阳哧然一笑,“怪罪?小舅子可真会玩,把本王的小东西给抓去玩,还要拿本王的整个暗卫陪他周旋?本王损失了多少人,王妃的探子怕是已经告知了吧?”
正是因为知道他折损了不少良将,西淑玉才感到害怕,西淑玉知道风清阳绝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西陌九这次是挑了天大的篓子了。
西淑玉身子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不亢不卑的道,“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什么意思?”风清阳挑眉,声音拔高,“本王唤你一声王妃,那是给你脸了,你养在本东陵的那些探子,真当本王不知?还是你压根就没把本王放在心上?你一个西凉皇室的女人,在我东陵放养西凉的探子,这是要密谋造反吗?”
“臣妾不敢!”西淑玉抬起头,腰杆挺的倍直。
“不敢?王妃还有什么不敢的?”风清阳睨眼,锋芒的眸光似人世间最无情的温度直直的射向西淑玉,清冷孤傲的道,“本王,之前有提醒过你,你若能安分守己,王妃的位置还是你的。但,你现在千不该万不该,把本王的小东西给牵扯进来。不要跟本王说,这件事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