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起伴随着战马的惊起和赤备武士的倒下。就算没有被铅弹直接打中的赤备武士也在随后弓足轻的抛射下被击中。这仅仅是一瞬间,有些摔在地上的赤备武士也在后面奔驰而来的同僚驾驭的战马践踏下而亡。幸存的赤备武士下马后还要搬开防马栏和拒马,但是他们遭到了防马栏后的三间枪足轻的攻击。
在这一个过程中,武田家宝贵的赤备骑兵00名在一轮冲锋后几乎全灭!而后冲来的枪足轻也要和赤备武士一样搬开防马栏。但是,他们的运气很差——铁炮足轻们装弹完毕,直接往沟堀里的赤备武士和赤备足轻开火。两轮齐发后,沟堀里已经全部是武田军的尸体了。
在妻女山五百步开外的武田义信等人全部是脸色铁青!他们的眼中就看到了武田家的武士和足轻不停的倒在了地上,上杉军的阵地前到处是翻毙的战马、折断的四割鳞旗指物还有在血泊里挣扎着的武士或者足轻,防马栏前沟堀里已经盛满了武田军的尸体。对于他们来,这是武田家出阵信浓以来最惨重的一次。完全是尸横遍野,战场上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距离第一道防马栏六十步距离有一名赤备武士用佩刀撑着地面缓缓的站起,大声吼道:“难道名门上杉家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战法来打仗吗?”
“的好!你们武田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北条高广一听到这话后就拿过身边的弓箭,走到防马栏边瞄准了那名年轻的赤备武士。
“你们上杉家全都是卑劣之人!不配和名门武田交。。。啊!”还没等他完战这一字时,北条高广的就一箭射穿了他的具足,刺里了他的肺部。
“饭富大人!”三枝守直才率部赶到时就目睹了饭富昌景被射杀的一幕。
与此同时,饭富虎昌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的一员大将,不能随意的冲锋陷阵。但是,他还是命令剩余赤备军团内的一百枪足轻和一百佩刀足轻出击。
“随我上!”三枝守直一看又有军势冲来了,自己也不好擅自后撤,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他本人也在冲锋时被流矢射杀。一百赤备枪足轻和一百佩刀足轻完全不敢冲上去,再加上武田信繁和武田义信的命令下不得冲锋,原地待命后才得以保存。
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枪响和一轮又一轮的箭雨,加上柿崎景家也看不下去后亲自带着五百骑马武士和一千枪足轻从右侧向武田军突击。就在这上午的四个时辰内,武田家耗费巨资组建的赤备军团在一战消耗大部分,连带其他军势一共战死八百军势。而柿崎景家部仅有十人战死,五十人受伤。而还在血泊里挣扎的武田军足轻和武士,朝定直接下令送他们和佛祖相见。就连战死的武田家武士、足轻身上也要补刺一枪或者一刀。
“够了,我军撤回本阵。”武田义信也看不下去,这是打仗?这完全是屠杀!
“撤退吧。”武田信繁也摇了摇头,自己也没有料到竟然上杉家会把西条山(妻女山)在短时间内构筑起防御工事,而且还让铁炮连续的开火!
饭富虎昌也在诸角虎定等人的拖着离开了战场。等到武田义信等人到达了八幡原的本阵时,武田晴信的脸色也是铁青的。
“谁能告诉我合战的结果是什么?”武田晴信的右手已经快把手中的军配要捏碎了。
“父亲大人,儿臣指挥不当。赤备军团两百骑马武士全部战死,连师父的弟弟饭富昌景也被上杉家家臣用弓箭射杀了。”武田义信只好一进来就跪在地上。
“主公,臣等有罪!”一看少主都跪着了武田信繁等人也只好一起跪着。
“主公,三枝守直大人也战死了。”山本勘助出了武田义信没有出的后半句。
“哼!你们是怎么指挥的?!赤备骑马武士已经都把上杉家挖好的沟堀填满了还让三枝守直部往前冲!”武田晴信直接完就把手中的军配往地上一扔。
“兄长,太郎是初阵,现在连他的初阵都败了,我有责任!”武田信繁只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你也是的!不会派忍者去查清楚吗?!”武田晴信现在对武田信繁都没有好脾气了。
“忍者派不过去,轩辕忍者都遍布西条山一带,善光寺、大峰等地被本家击败逃走的信浓豪族们全都卷土重来,占据了不少的城池。”诸角虎定叹了一口气。
“善光寺内就有长尾景信部三千军势,我军现在完全处于人数上的劣势。”一边坐在的穴山信君已经认为武田家在决战上没办法战胜长尾家和上杉家的联军了。
“主公,本家请今川治部大辅义元大人调停战事吧。”还在跪着的秋山信友提出了一个建议。
“主公,本家现在最多和长尾家相持耗着,不如。。。”马场信房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那就这样吧。信廉,你跑一趟骏府城请治部大辅来调停一下。”武田晴信也是无可奈何了。
上杉军把武田军的尸体全部都挨个放在沟堀前,把沟堀清理完毕,把里面的血水用水桶盛出。然后,朝定命令上杉军的军势砍伐一些树木,制作木桩,将战死的八百余人全都钉在木桩上,给武田军看看。
一天后,武田军本阵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武田晴信以前也干过这事,但是得到了信浓豪族的联合抗击下不得已取消了屠城等做法。他也在本阵里眺望到这一幕。
看到了自己弟弟被钉在木桩上的饭富虎昌更是咬牙切齿,他通知了麾下的武士,准备在夜晚去展开一次夜袭,并且要夺回他弟弟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