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带着本部一千军势到达了洞城的城下。
“大人,武田军欺我城内守军不多才敢在城外耀武扬威!”上野彦次郎紧握手中的薙刀对着面色凝重的上野九兵卫(原越中乡士)说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出仕武田家的江间(江马)右马丞(江马时盛之子)说服了周边的几个村落,他已经召集了两百余军势加入了武田军!”一名武士匆匆忙忙的赶到大手门的箭橹旁,向着还在盯着武田军看的上野九兵卫汇报道。
“什么?!如此一来我等就要被孤立在此了!”上野彦次郎一脸的震惊。而他身边的上野九兵卫依旧沉默不语。
“江间右马丞信胜,看来此人是回来复仇的。”这时,一旁照顾着自己战马的小野大學助(原寺崎家臣)停下了手里的活说道。
“哼!就凭他?!城内的两百守军就够收拾他了!”上野彦次郎不屑的说道。
“等入夜后再说吧,现在让兵士们都好好歇息吧。”上野九兵卫面无表情的走下了箭橹,朝着本丸的小馆走去。
就当上野九兵卫前脚踏进小馆的大门,后脚就有一名武田方的武士在城下喊着:“请城代上野九兵卫殿与在下一见!”
瞬间,才开始坐着、依靠城墙或是闭目养神的守军随即如临大敌般的都站立起来。
“大人,见还是不见?还是让在下将其射杀?”上野彦次郎已经从弓足轻那里接过弓箭。
“让他进来,多半是武田军的劝降使者。我会先假意投降,换取我军的休息时间。”上野九兵卫无奈的说道。
“遵命。”小野大学助和上野彦次郎二人也很清楚城内状况,他们并没有反对上野九兵卫的计策。
很快,木曾义昌派来的劝降使者就在城外下马,并且快步走进城内。不过,他是独自进城,身边的几名骑马武士则是在城外待命。虽然城内的守军们都一个个的敌视这位使者,但是都没有擅动。
等到这位使者进入小馆的大广间时,他终于将自己的名号报出:“在下是原锅山家家臣锅山右近大夫,见过上野九兵卫殿。”
“右近大夫不应该在锅山城与主君一同战死为己任,怎么突然变为了武田军的使者了?”上野九兵卫对他冷笑一下。
“您就别继续逞能了,目前城下有木曽势一千,不需半日,又会有江间右马丞的两百军势加入围城。更别说松尾小笠原势六百、铃冈下条势三百军势还在路上,而上杉家在飞州的驻军才多少,想必您比我更清楚。”锅山右近大夫的言语中充满了无奈。
“那还不是广濑家的里切造成的吗?!要不是他里切,那么武田军怎么会进入飞州如若无人之境!”上野九兵卫只是将责任都推到了广濑宗城的身上。
“广濑家早就内通武田家了,只是和泉守殿等都不闻不问罢了。不然锅山家现在还不会被攻灭······”锅山右近大夫越说越激动,但是还是改变不了自己主家已经被灭亡的事实。
“其实,在下有意臣服武田家,希望能获得洞城四千五百石的知行地,成为城主而不是城代。”突然,上野九兵卫就凑到锅山右近大夫的身边轻轻的说道。
“此话当真?您可是越后上野中务殿的同族,还是柿崎和泉守殿的重臣!”锅山右近大夫一听上野九兵卫想要投降武田军时一脸的震惊和疑虑。
“难不成右近大夫还希望在下继续坚守孤城待援?”上野九兵卫可不认为援军能短时间到达。
“那位木曾可是听信了石彻白村乡士石彻白长澄的话,准备将所有飞州支持上杉家的武士或是上杉家臣全部杀死。”这时,锅山右近大夫说出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