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中孟贲集结了六千甲士堵在了太平寨的寨门口。黑压压的秦卒将其封了个严严实实。
此时夕阳西下,整个太平峪陷入死寂当中,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树梢,无论是觅食的野兽还是归巢的鸟雀都远离了这片杀戮之地。
经历了一天的厮杀,孟贲行进到了太平寨没有马上发动进攻,而是利用前两关的物资搭起了一座座军帐。
孟贲军士卒小心翼翼地在清水中洗漱着,在材官的指挥下依次回营,擦拭保养起各自的兵刃。
一千多残存老卒拆入到新寄生种当中,传授着经验。
李毅成看着下方,脸色铁青地对着白宗南喝道:“这就是你白氏的情报?****!你自己数一数到底有多少人!”看着下面不断走动的秦卒,心中后悔不已,当初也是有私心打算消耗一下老二司徒光的实力,没想到反而将其给折损了。
白宗南的脸色也不好看,没想到那孟贲的兵是越打越多,可心中也奇怪,不知道他是如何瞒过孟西白的耳目,算一算下面的士卒和已经死去的,都已经接近万人了。越想心中越发冷,连忙说道:“我这就给家里发信,让其插手介入。最快明天下午就能到了。”
“最好能明天早上赶到,我有预感,太平寨只怕撑不过一早。”李毅成开始巡视起来,监督守卒加固防御,检查猛火油和箭矢数量。大战在即,这些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
“寨主,对方激战一天,定然疲乏无力。不如我们今夜袭击其营?”白宗南出了个主意,却被鄙视了。
李毅成拉着白宗南的胳膊将其拽到墙面,一指下面,说道:“你看看对方的营地。栅栏,警戒楼,守营护卫,大营辕门一个不缺。这样一个戒备森严的正规军营你让弟兄们死多少人能攻下来?”
白宗南面红耳赤,待看到正在安装的两排拒马就彻底死心了。鬼知道,山地之中哪里来的战马冲锋。教科书般的防御无懈可击。
太平峪的夜晚来临了,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压迫感。
孟贲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空,夜半子时,乌云蔽月。正是杀人放火的最好时机。
其身后有五百全身黑衣的甲士,剑刃也被涂上黑漆,所有能发出声响的东西一律不带,仅披着薄甲,嘴里都咬着一块核桃皮。苦涩的味道很快将舌头和嘴巴麻木,就是想出声音也发布出来。
杀!主上的意志是一切!
五百寄生种杀气腾腾,在山风呼啸的掩饰中无声无息地摸了上去。
太平峪晚间的山风冷冽如刀,太平寨城墙上的大多数守卒都躲起来挡风,留下几个倒霉蛋也靠在警戒锣旁打盹,偶尔瞟一眼墙下面秦军营盘内的灯笼。
他们绝不对不会注意到狂风中还夹杂着一些细微的响声。
一个个黑影匍匐在地上行进了大概尽千米,孟贲亲自带队,整个身子蜷缩在城墙下面。
双手插入墙体,整个身子如同壁虎一样灵巧,不断游走,很快就上到了城墙死角处。身上一大捆绳子一头拴在城垛上,剩下的扔了下去。
噗!绳子落地,吵醒了一个守卒。
那士卒揉着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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