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戴斯拴在椅子上,绑了一圈又一圈,心里莫名地痛快之余,也份是心酸,就算这样,她回不来了……
“狼牙,想玩点不一样的游戏吗?”鹰眼说道。
“什么意思?”狼牙问道。
“对付一个狂妄自大的人,没有比击溃他的自信与自尊更有效的了。”鹰眼说道:“我曾经答应你,要和你一起对付戴斯,现在的结果并不是最终结果。”
狼牙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没错,刚才虽然顺利地捉到这个家伙,但心头的无名火并没有倾泄出来,反而有种莫名的压抑,只是这样把他送上军事法庭,或是一枪杀了他,太便宜他了!“队长,你想怎么做,我一定配合。”狼牙咬牙道。
“我们,只需要一个活口。”鹰眼看着外面的夜色,离天亮尚早,“时间还来得及。”
此时,雪豹的大腿血流如注,躺在手术台上,看着车顶的灯,面色如纸,一直打着颤儿,任青用双指指向后用力压住股动脉,他的父亲则正在准备手术用具,至于乔医生,她正埋头准备麻醉剂,雪豹骂道:“娘的,还不快点?”
乔医生面色微变,随之冷笑道:“怎么,不害怕针头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此时,刺啦一声,任法医官一把撕开了雪豹的裤子!雪豹这下子急眼了,连忙说道:“法医官,现在是不是太着急了,有,有,有姑娘在呢。”
“她是医生,男人的大腿看得多了去,是不是,胜男?”
乔医生背朝三个大男人,悄悄地抿嘴笑了,雪豹想到军医院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不行,我不让她麻醉,换人,换人。”
说时迟,那时快,乔医生已经过来了,看到血肉模糊,脏不拉几的大腿和衣服,有些心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傻吗?拿自己的命不当命?”
“兄弟的命也是命!你个娘们知道个屁。”雪豹嘴硬不过一秒,看到闪亮的针头,痛苦地哀嚎一声,死死地闭上眼:“乔胜男,老子记住你了,两次都是你!”
乔医生收了脸上的笑容,公事公办,雪豹挨了结实的一针,这可比子弹打中还疼啊,额的个娘亲啊,乔医生就是命里的劫,挥之不去啊……
雪豹在经历痛苦时,鹰眼如释重负地摘下耳机,倒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有乔医生三人在,雪豹的性命自然不用担心,只是接下来必定要养一阵子了,“队长,雪豹中枪,要不要送他去军医院呆着?”地鼠说道。
“也好,咱们的情况复杂,随时有变,尤其,戴斯与麦克一伙人突然消失,卡尔那边必然有所反应,”膺眼说道:“我会安排乔医生他们送他一程,现在,等天亮。”
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在即将天明前停下,戴斯浑身酸痛无比,他睁开眼,头顶的乌云滚滚,天气依然昏沉,戴斯的手指动弹着,他的脑子迅速运转,眼珠子终于活泛起来,昨天雨夜的事终于清晰,他一骨碌地坐起来,身体酸痛,“这是哪里?”